今日沖繩的綽約風姿我已盡力寫過了,但這只是表象吧,如果不真正理解沖繩,就無法從這裡再往北進入日本本土,也無法化解自己內心的塊壘。
沖繩已是日本,但仍在“變成”日本的過程之中,也許永遠也不能真正地變成“日本”。因此,有些諷刺地,我更加親近有著這樣的過往與現狀的沖繩。被侮辱卻仍在歡笑,深埋內心的堅強與勇氣,對客人熱情友好的群島,我想與之交談。
今日沖繩的綽約風姿我已盡力寫過了,但這只是表象吧,如果不真正理解沖繩,就無法從這裡再往北進入日本本土,也無法化解自己內心的塊壘。
沖繩已是日本,但仍在“變成”日本的過程之中,也許永遠也不能真正地變成“日本”。因此,有些諷刺地,我更加親近有著這樣的過往與現狀的沖繩。被侮辱卻仍在歡笑,深埋內心的堅強與勇氣,對客人熱情友好的群島,我想與之交談。
大雄和哆啦A夢為了爸爸能擁有舒適的通勤條件,決定挖一條從家到公司的地鐵線路,用到的便是從百寶囊掏出的這個地鐵挖掘機。夢想與現實,思路是一致的,當然實際要修一條地鐵涉及的東西很多,但光是知道有這種機器就覺得很開心啊。恐怕不二雄先生在畫這漫畫的時候,盾構機還沒有發明出來或者投入應用;也很難說是不是這個章節的漫畫啟發了盾構機的研發。但我想,無論是誰,希望操作一種強大的機械直接在地下掘出一個通道,這本身就是童年夢想的表現,或者說,是一種科幻的浪漫吧。
今天,我30歲了。而立之年,大體完成了“成家立業”的人生階段性要求(或者說是既定的軌跡),迎來了從青年向中年出發的新旅程。按理說,生活壓力不大、工作大致游刃有餘、家庭關係和諧,這是很好的狀況,有理由為未來感到樂觀。但我已是一個悲觀的宿命論者了,認為我們將面臨長期的波亂的人生,現代社會發展至此也無法規避的動亂,很難逃掉。
所以,在30歲的第一天,我衷心祈願世界和平、國家繁榮昌盛、人民安居樂業。然後,過好和平寧靜的每一天。
在農曆年的最後一天金色的斜陽中,用kindle讀完了《秘密花園》(Secret Garden)的原著,距離初讀此書譯文時的中學時代,可謂是轉瞬十年了。
所以說我一直都很孩子氣呢,這本童話竟然在自己的少年時代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在成長的過程中不斷深化著“終有一日建起自己的秘密花園”的夢想,將之視為自己的“心靈祕境”(heartland)。甚至對於花園的模樣都有相當具體的設想:海邊溪谷,沙土上佈滿香草與繁花,轉過塵土飛揚的鄉間小路,陽光之下圍牆背後的寂靜花園;夜深之後,月亮從海面升起,白色的飛鳥流轉起舞,有清越的弦樂飄揚。
十年之後,意識到這個夢想並非遙不可及,在女友的家鄉,一望無垠的平野,海濱寂寥的漁港,或許只要下定決心,是完全可以擁有一座秘密花園的。但問題是,這究竟是一個年少時的夢呢,還是可以努力為之的現實?有些哀傷地一想,不言自明啊。
here I walking in the air, people far below are sleeping as we fly...
歌裡是這樣唱的,但實際上是我在睡夢中漫步雲端,不是御風飛翔,而是憑空踏起“迷仙步”,超凡脫俗。夢裡是在迷濛的舊故里郊外的山巔半廢棄的林苑中,聚集了因困於生計而焦慮凶狠的人群;我有著傳聞服下即可憑虛御空的丹藥,數次幫助困境中的人們從這雲端的廢城脫身,白色雲煙之下,長河東去,大地沉寂無言。
遙:遙遠的距離,遙遠的回憶,遙遠的音訊。夢境與現實的兩隔。
終於憑藉自己的意志進入了一個真正想要從事的行業,開始著手做著自己能夠做的工作,相比於之前幾年近乎“隨波逐流”的情境,可謂一個新的世界。久違地再次去了上海,夜雨中具有年代感的街道、房屋在梧桐樹的點綴下,使人產生了一種懷念的感覺,哪怕實際上自己不曾經歷過那些年代的那個城市。說句題外話,同是國際級城市,上海的國際性體現在各方面的來自國外的元素融入城市當中,而深圳的國際化卻是中國高速現代化的縮影,總之,達成國際性的途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