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终于有机会从另一个方向进入,或者应该说是回到川东河谷的故乡:在寒潮后的灿烂阳光中自汉口启程,坐动车向西往重庆而去,在川江三峡两岸的凛冽群山间穿梭而过。然而更重要的是,旅程始终在魂牵梦绕的长江左近,甚至先后两次越过这条“崇大”的江水干流,先是在三峡出口西陵峡下游的宜昌,葛洲坝与三峡大坝再往下的荆江景象,依然让我屏住了呼吸:
这个冬天终于有机会从另一个方向进入,或者应该说是回到川东河谷的故乡:在寒潮后的灿烂阳光中自汉口启程,坐动车向西往重庆而去,在川江三峡两岸的凛冽群山间穿梭而过。然而更重要的是,旅程始终在魂牵梦绕的长江左近,甚至先后两次越过这条“崇大”的江水干流,先是在三峡出口西陵峡下游的宜昌,葛洲坝与三峡大坝再往下的荆江景象,依然让我屏住了呼吸:
在這看見餘燼的時間裡——金色明亮的太陽消失在薄暮中。
狂亂的內心,濃濃的麝香,是對愛人的思念。
夜是珍珠香薰的安魂曲——為我們歌唱!
歡笑聲中——你的眼睛光芒萬丈——
鮮花裝點的戀情,牽動著我們的心……
鮮花裝點的戀情,充實我們的希望。
以為永遠失去的,其實總是以某種形式存在於此生的某處,比如,夢裡的失而復得與無可奈何。年少時總在不經意間致力於“造神”,將少年時最珍視的作為那些神話中的存在,高山深谷中的神女,遙遠海岸的寧靜世外之地,抑或巴山夜雨的漫天哀愁,諸如此類的縹緲的心緒與理想。
終究是在現實中失去了一度擁有的珍寶,永遠地在現實中失去了,and then there were none.時間是效果很好的膠合劑,再長再深的傷口都能癒合得天衣無縫,但總有深入心底的悲痛,終其一生也無法消去。以為可以釋懷,但冷夜夢迴時依然令人神傷,無論已經走在哪條路上、走到了哪個階段、距離那時那地有多遠,悲痛始終是同質的。然而,這總歸是純粹個人意義上的東西,與任何他人都沒有關係。
常年生活在熱帶,對於炎熱似已遲鈍,直到抬頭望見一方亮麗的藍空時,才意識到,夏天又到了。
近日每天都目送很多很多的雲被高天之上的大風驅趕著向北飄去,各種各樣的雲,雲堡,雲山,雲絮,雲霞,雲煙...啊,過眼雲煙吶。那年夏天,聽人以頗為“冷酷”的口吻用這個詞組形容終將離別的人與事,彷彿信以為真就不會因為離別甚至“反目成仇”而傷心欲絕。
片刻之前的閱讀,書中一段敘述不經意觸動了內心,數日前的夢境、其中蘊藏著的重現的記憶,如果不趁心依然在顫動之時留下記錄,將是多令人扼腕的遺恨。
我夢見了一道俯瞰如鏡般水面的、在夕陽包覆裡空無一人的安詳的草坂。
時間的嵐,山間的風,總讓人沉湎往事,當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年秋至了。纖巧的月牙無聲出現在淡雲流瀉的暮空,夜間的風已有些許涼意,空氣中似乎縈繞著微妙的思緒,陰陽之氣在交接,一天一天地,嗅著這樣的變化。
如果堅持不懈地磨礪自己的意志的話,即使是名女性,也會散發出熾烈的光芒吧。十分屬意這位名叫松井玲奈(Matsui Rena)的姑娘,言行舉止間濃烈的武士風骨令我憧憬不已,甚至心生慚愧,並希望自己的為人更加堂堂正正,所謂“憧憬”,指的就是這樣純粹的情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