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天下足球》的“足球制造”板块报道了这样一条消息:前法国著名球星埃里克·坎通纳(Eric Cantona)宣布参选法国总统。虽然当选机率几乎为零(无政党支持),但他阐述了自己的参选初衷:法国社会存在许多不公,他旨在为年轻人获得更多的机会而努力。
我因此语而感动不已...一个因踢足球而成名的法国人,普遍被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前足球运动员,说出了如此掷地有声的话语,“为年轻人获得机会而努力”,其他人可曾在乎过我们?!
昨天《天下足球》的“足球制造”板块报道了这样一条消息:前法国著名球星埃里克·坎通纳(Eric Cantona)宣布参选法国总统。虽然当选机率几乎为零(无政党支持),但他阐述了自己的参选初衷:法国社会存在许多不公,他旨在为年轻人获得更多的机会而努力。
我因此语而感动不已...一个因踢足球而成名的法国人,普遍被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前足球运动员,说出了如此掷地有声的话语,“为年轻人获得机会而努力”,其他人可曾在乎过我们?!
近来在看《EVA》(新世纪福音战士),一个其实非常悲伤却被许多的哲学思辨和心理乱流冲淡了悲情的故事。故事里的人们的命运在各自的经历与性格中已然被钦定,“剧本”这个极具宿命色彩的字眼贯穿始终,人们在各自的孤独与悲伤中不断拷问自己的心;许多次我都觉得十分悲伤,但切换得太快的场景甚至未为酝酿情绪留足时间。作为一个很麻烦的宿命论者,我有许多的共鸣,消极方向上的共鸣:可怜而可悲的孤独的个体。
然而,对死亡的巨大恐惧“逼迫”自己还必须以极大的好奇心去找寻人生的意义,因为,it's your life,或许,人生其实就是生命。在看一本名为《纸牌的秘密》的书时,开篇的一句话给我很大的触动:他能够体认人生是场有趣的冒险。诚哉斯言!
几年前在学院的图书馆毫无预兆地遇到了刘易斯·芒福德(Lewis Mumford)的著作,关于城市的历史和作为个体置身其间的人的关系,鼓励了自己“用脚步去感知城市的脉搏,静静聆听城市的歌声”。然而,因为人们几乎不再行走和聆听了,城市的歌声已是愈发飘渺,与其它许多我们昔年所熟悉的事物一起,别后便永远再不复归了。而异乡人,在这座本应有的澄澈天光被迷蒙一般的尘霾取代的摩登都市,生命消磨在表层的喜怒哀乐之中,思绪与情绪都浮于浅薄的汪洋大海之上,彷徨且凄惶。
失却了的是什么?其中是否埋藏着真正的向往、植根于昔年的向往?
RO(仙境传说),在陪伴我们一路走过水红色的少年、跨入苦闷日增的青年后,也已韶华逝去终至执手话别之时了。且以绚烂至极的“樱之花嫁”场景做临别之际的相顾无言:别了,我曾于安宁寂寥的少年时憧憬向往的彩虹大陆,那个手持十字弓独自行走、柔软银发在风中飘扬的游侠,从此只在记忆里想起。
想看看极限在哪里,毕竟不能断言一定能翻越这魔影幢幢的冷山;且不论结果如何,这攀缘的过程不能再饶恕一错再错。在崎岖的山道上,若还心有旁骛、伪职业闹事,即刻自行飞坠粉身碎骨可矣。另一方面,当内心真切的意愿终于压倒了一切,而“梦幻国青翠的草地”远在云雾缭绕的峭壁之下、可望不可即,纵身一跃的决断也在旦夕之间了,快意,决绝,酣畅淋漓!
“有些恐惧是有形的,出现时立即能够感受并辨识出来;还有一种恐惧,是深埋心底的:那个影子,比自己更冷酷、更专注、更无情、更专横、更乖张、更难以理解的存在,是与自己同质又更为极端的存在,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便是,名为恐惧的故人。
也许是些许红酒的关系,再次迷失于怅然若失的清晰梦境之中。穿越了时空的阻隔,混沌了传说与真实的边界,在那段失落了的岁月里、在向往却暂难企及的地方,冷冷的夜,冷冷的雨,无意隐瞒却不能话及也不知向谁人话及的压倒性的哀伤。纵使一筹莫展,纵使低至尘埃,唯有那个地方,才是想要将全部身心安置其中的所在。
缘山行,忘路之远近,直至山巅。火焰战车从一片迷蒙中冲出,一往无前的气势即便从云端遥望亦为之折服。平淡无奇的山道尽头,却是一座不为人知的失落的城,滔天洪水四下汹涌而来,然而,却无所畏惧,因为始终相依相随。以为已是醉乡的城,在这冷雨之夜竟满满是离愁别绪。
在这已渐夜凉如水的时节里,水红色的紫荆花盛开了。她们的颜色其实和缤纷的落樱是很相近的,所谓的水红色,一如自己静默成长的年少时候,和原以为绝无可能在现实中邂逅的那容颜:真宫寺樱(Shinguji Sakura)...
一直都将其作为“存在于传说中的一瞬”,当人生不可避免地湮没于平庸的现实之后,愈加相信曾经让柔弱的心坚强的容颜和场景已经完成了它们的使命,伴随我从梦境中向现实降落,一个回想起来都会不由微笑的美梦。
我向别人讲述了自己体认到的一种孤独:袒背伏身忍受针灸治疗的绵长痛楚之时,有一种巨大的孤独,占据了几乎全部的身和心。无法更清楚地描绘这孤独的具体感受,言语与之相比本就苍白无力,肌体各处不同的痛感有着细微却精准的差异,更无奈的是因疼痛而清明的心,感触如夹在高峡间的急流般奔腾怒吼,而最终述诸言语仅存“孤独”一词,于是,寄望别人感同身受实属太过离奇的奢望。
还能体认到孤独,我那自私又自傲的、与往昔一脉相承的、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孤独。成熟且老于世故的人就不再孤独了,取而代之的类似的感触应该是寂寞,或者还加上一些无奈。孤独是属于少年的,渴望被理解但一次次的失意经历终于让自己明白,正因别人不曾体认而未能理解才成其为自我的孤独;寂寞却是可以排遣的,缺失了的心,慢慢就不会在意用来填补缺憾的是不是自己真正的渴求,填满了便完整了,这样就好。
关于一个人胸中的格局,用怎样的形容词来衡量比较合适呢?大小、高低还是宽窄?人们也似未达成共识,总之,大的、高的、宽的格局总是要好过小的、低的、窄的格局,可叹却是,自己恐怕并不具备好的格局,每虑及此,怅然与焦虑便如鲠在喉。 前些时日与叁哥谈及13时,我说13并非“雄心帝”。此言虽是事实,然而自己几时又是雄姿英发之辈呢?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或许少年时候也可谓志存高远,但同时也在那心性逐渐成形之际植下了许多“自隐”的萌芽,还未入世便已期盼着有朝一日的出世,阴郁忧伤的少年,这几乎是自己人生已定下的格调了。即使亲手翻开了属于自己的史诗的扉页,这宿命般的游历与冒险,更多是像随着节拍舞动,而非中流击楫、力挽天河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