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座城市:喧闹,芜杂,暴躁,阴郁,破败,以及纷至沓来的不快记忆和挥之不去的忧伤往事。这样的一座城,对自己来说不是悲情城市又是什么?
这几天,周围的世界被雨的水汽浸湿,直至深沉的梦境之中。夜的雨,雨的梦,梦中的境遇,那是最后和最终的秘密花园。
我在这里,在这里的凄风冷雨里,往事在萦绕,萦绕在这个时节砭入肌肤的凉意里,心神不宁。失落的乡愁,孤悬天尽头的海角乐园,there but never back again的宿命,极难积聚的决然与勇气。
年轻气盛之人大多醉心于建功立业,如若不是如此必然会被说是老气横秋。功名,既是实际的生存保障,又是满足内心骄傲与虚荣的必需之物,有能力有志向尽管来取!
正因了如此,“功名误”三字,才如此振聋发聩。千年之前岳鹏举便叹道“三十功名尘与土”,若是因为一时执念走上歧途,此生就再不能回头了。虽然至今一事无成,却自认不是一无所获,一点一滴领悟与积攒做人与做事的道理,打磨自己的性格,完善自己的人格,在失意与蛰伏中增长洞察力,静待转机降临。
“英雄骑马壮,骑马荣归故乡”——《出塞曲》,蔡琴(试听地址)。
我们的先祖,那些赫赫有名的边塞英雄:李牧(使胡人不敢南下牧马),蒙恬(秦长城),李广(飞将军)、卫青、霍去病(封狼居胥),魏武帝曹操(北击乌桓、鲜卑),杨爽(隋·大将军王),李靖、徐世绩(驱逐突厥),以及后来在抗战中依托长城狙杀日寇的中国军人,尽显中原民族的尚武与豪情,为了保护身后的家园和家人,与前来劫掠的异族侵略者奋战,慷慨共赴国难,在苦寒的塞上视死如归,守护着他们的良心。
我都不知道自己重复过多少次了:“这个博客真的是人畜无害”,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滥杀无辜呢?我知道自己有犬儒主义的倾向,只有在不公和不幸找上自己门来的时候才开始抗争,感觉非常悲哀...我无非是想拥有一个清静之地随心所欲写点自己想写的东西而已,敏感的、争议的内容从不涉及,毕竟是犬儒主义嘛,而且国外的域名和主机每月都要花好些个美元续费,招谁惹谁了?!之前用国内主机时,三天两头出事,于是自觉地滚到这“局域网”外边去了,结果依然是阴魂不散呐。
每次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必须逼着自己变成Geek;这次,在用CDN(Content Delivery Service)修改了域名的NS(Name Server)后,竟然可以重新访问了,无论是不是存在直接的因果关系,只要能重新访问了,就是我胜了,欢呼吧!
只要不期待,即便是意料之中的不如意也不会觉得委屈。这是时隔一年之际的最大感悟;前面也说了,这就开始作为“大人”(与“小孩”相对应的那个意思,而非尊称)这一存在往前走,无需迟疑和踟躇。
这一周的前几天在思忖自己的气度(或者说,气量)问题,人大多“严于律人而宽于律己”,对人对事往往吹毛求疵,对自身的固执、偏颇却极难正确认识,而且即使意识到或者被指出问题也恼于承认,这很要不得。指正(或是指责)别人总是爽快的,一逞口舌之快的快感可谓“妙不可言”;我所谓的气度或气量指的是控制自己不随意发飙的修养,以及与自己内心住着的那个恶魔交谈并疏导负面情绪的修为,依然是成为绅士的修行。我绝不会是一个粗鲁的人,哪怕境遇再困厄也不坠风度,因为,冰永远冷、而玫瑰永远红。
在24岁生日到来之前,我认定自己“只是”年方廿三;23与24,看上去只差一点,对我实际上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一旦24岁,就再也不能回避自己是个“大人”这个事实了。因此,我希望在许多年之后的回望之际,能够以充满信服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23岁这一年,我在历经了各种磨练之后终于步入了成熟之境。
这个本命年真的不好,既有消极的心理暗示,事实上也是“多事之秋”。路途崎岖,心境凄惶,运数多舛,这便是目下真实的写照。前不久悟出了这样的道理:“一生之中辜负自己的人何止十个百个,但这都无所谓,只要尽量少辜负别人便算是积德”,所以自己在这空前的低谷中唯有坚持“少辜负别人”的准则才能以问心无愧的态度面对接下来的变化和需要作出的决定。
在前文的结尾处,我以并不确定且缺乏信心的口吻说道:“这自由根本不是可以和任何体系撇清关系的,也就是说,夕阳中的自由不可能作为一种常态存在,它从未存在过吧...” 而且,在那篇日志中我并未就“自由”做出明确的定义,只是说不被任何体系所束缚,现在想来,并不成其为定义。
近来都早睡,能立即入眠固然不错,我却有个听上去颇为奇怪的经验:睡着之前的半梦半醒之境能想明白许多清醒时候难以领悟的事情。昨晚入眠前侧转反侧,接着之前的思绪在想关于自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