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購物讓利為噱頭的聖誕期間、十分偶然地又去了一海之隔的香港,確切地說,是又去了新界西北部的元朗。這次是自己初次從深灣大橋進入新界,搭乘城巴從山巒間遠遠眺望被稱為“悲情城市”的天水圍,然後沿著青山公路抵達依然離邊境不遠的元朗街市。此次之行,因為才讀完傅高義(Ezra Feivel Vogel)的《鄧小平時代》,對於香港這個特殊的存在有了更為貼近的理解,甚至,因此考慮了自己微渺的人生與命運。
在以購物讓利為噱頭的聖誕期間、十分偶然地又去了一海之隔的香港,確切地說,是又去了新界西北部的元朗。這次是自己初次從深灣大橋進入新界,搭乘城巴從山巒間遠遠眺望被稱為“悲情城市”的天水圍,然後沿著青山公路抵達依然離邊境不遠的元朗街市。此次之行,因為才讀完傅高義(Ezra Feivel Vogel)的《鄧小平時代》,對於香港這個特殊的存在有了更為貼近的理解,甚至,因此考慮了自己微渺的人生與命運。
“一入侯門深似海”,夏天結束的時候,開始有了這樣比較誇張的感慨。
一家企業在行業中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是很可怕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即是對自身使命和社會責任感的背棄;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感慨和見解,也許企業在發展過程中並沒有去想這些,畢竟生存下去才是第一位的。
遙:遙遠的距離,遙遠的回憶,遙遠的音訊。夢境與現實的兩隔。
終於憑藉自己的意志進入了一個真正想要從事的行業,開始著手做著自己能夠做的工作,相比於之前幾年近乎“隨波逐流”的情境,可謂一個新的世界。久違地再次去了上海,夜雨中具有年代感的街道、房屋在梧桐樹的點綴下,使人產生了一種懷念的感覺,哪怕實際上自己不曾經歷過那些年代的那個城市。說句題外話,同是國際級城市,上海的國際性體現在各方面的來自國外的元素融入城市當中,而深圳的國際化卻是中國高速現代化的縮影,總之,達成國際性的途徑不同。
莫名捲入某個事件的自己與同伴攜帶許多物資要渡過一條寬闊、湍急的大河,當然,是逃亡中,沉重、焦慮、哀傷的逃亡。把物資安置好之後,我躺在甲板邊緣仰望著陰鬱的天空,overcast,橫渡的船隻讓人感覺陣陣眩暈。突然發現天空中有幾隻翼展巨大的鷹在盤旋,忍不住開口驚叫,但聲音乾澀沙啞,這時一隻大鷹像道閃電般急速俯衝下來,從船頭不遠處扎入激流中,激起一道很高的水柱,是魚鷹。
直到這時,我的叫喊才傳入同伴耳中,清越的風聲呼嘯,還有憧憬的、驚詫的容顏...
一段時間以來,長期的、結構性的困惑與集中的、外在的鬱悶經過積累終於釀成了自己又一次的“精神危機”,好在這一次沒有再導致更壞的後果,慶幸。
不像自己可以理解那些沒有這危機——“意義在哪裡?”——的人(忙於更實際的事務無暇考慮這個),我這困境並不希求別人能夠理解,本來這就是個人意義上的,何況自己處於進行這些思考的具體境地裡。而且,我也沒有自大到去探尋普遍意義上的人生意義,只是想找到自己的立場和姿態罷了,在這個不太理想的世界。
因此集中地讀了《人生的意義》這本書,希求從中獲得可用的基礎理論和方法論。幸運的是,需求得到了滿足。
真是久違了啊,即使一直都想寫來著。
雖中途有“十一”假期喘息,整個的身心狀態還是在一年的這個時候陷於谷底,霜降,倒是挺應景。
這期間發生了很多好的事情,我願意稱之為“奇蹟”,以至於自己開始相信這個世界其實並非那般平庸,奇蹟般的重逢和邂逅,明年的話,應該可以親手培育出自己鍾情的曼殊沙華和秋櫻,然後不久之後又可以重新與曾經的隊友一起踢球,諸如此類,並非什麼了不起的事,卻都令人深感喜悅。
常年生活在熱帶,對於炎熱似已遲鈍,直到抬頭望見一方亮麗的藍空時,才意識到,夏天又到了。
近日每天都目送很多很多的雲被高天之上的大風驅趕著向北飄去,各種各樣的雲,雲堡,雲山,雲絮,雲霞,雲煙...啊,過眼雲煙吶。那年夏天,聽人以頗為“冷酷”的口吻用這個詞組形容終將離別的人與事,彷彿信以為真就不會因為離別甚至“反目成仇”而傷心欲絕。
乃木坂46有一支歌曲叫做《君の名は希望》(你就是希望),對於此時此刻且以“Estel”為名的我來說,反應心境是再恰當不過了。在已經焦頭爛額、忙到沒了朋友的境地裡,別忘了自己就是自己的希望。
不清楚想要什麼、然而卻清楚不要什麼,這樣的人生太可笑。但因苦難和挫敗,人生的痛點總歸能夠找到,好在還不是太晚;問題在於以自己多謀寡斷、不加以刺激就安於傲慢自得的性格,掙脫泥濘何其困難。總在投機取巧地做出一系列功利性的選擇,從未真正考慮去做自己真正想要去做的工作,這當然與整個社會的價值取向和對成功的定義有關,但具體到自己,其實是可以不必過多在意“烏合之眾”對於自己的評定的,想想也是,“世俗意義上的成功”不是非要不可,反正都不會開心,無論過程還是結果都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