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2.12:不灭的光荣(remaster)

身处一个大时代,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希望凭借一己之力建功立业,至少也是为民族的信念战斗.当发现自己已经无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时,你会想牵挂自己的人说”抱歉”吗?
开始进入诺尔多精灵的大悲剧之中…
费阿诺,芬戈尔芬,迈斯罗斯,玛戈勒,芬戈恩,图尔冈,芬罗德…都是优雅的精灵王子啊,为了反抗神和恶神的誓言,整个诺尔多种族背上了以死亡为终结的诅咒,除非沧海桑田,除非大海吞噬贝勒里安德,否则逃亡的诺尔多将得不到曼维–阿尔达的王者的宽恕.
 
最英勇的战士倒在了火焰与鲜血之中;洁白的城池在烈火中坍塌;精美华丽的宫殿毁灭于同族相残…
诅咒啊,诅咒.
难道诺尔多命该绝于神的诅咒吗?至少他们中的君王向莫高斯发起了最无畏的冲锋,诺尔多蓝色的旗帜在死亡的要塞门前迎风飘扬,芬戈尔芬大王举起比星光更明亮的宝剑连刺莫高斯十数剑,给恶魔留下了永恒的伤疤;最狂野的费阿诺更是站在月亮刚刚升起的贝勒里安德嘲笑所有怀疑和诅咒他们的神或者恶魔,并无畏地战死在冲锋中…
 
失去的尊严和珍宝可以从敌人手中夺回,但是同族相残的惨剧却最终印证了诅咒的效力.
当迈斯罗斯和玛戈勒从神的援军手中抢回父亲的珍宝时,他们发现宝石给了他们饱受损伤的心灵最灼热的煎熬:同胞的鲜血,漫天的火焰,堕落的费阿诺一族永远丧失了继承宝石的权利.
在烈火般的煎熬中,迈斯罗斯带着宝石投向了地心之火,在那里结束了自己烈火般的一生,和父亲一样的归宿…玛戈勒将另一颗宝石投入大海,自己漫游在这片毁灭了的海岸边,用歌声讲述着诺尔多精灵不灭的光荣.

A Lonely Flight to Reykjavik

A view over the rooftops of Reykjavík in winter.

seem to echo through the crisp, cold air
as the plane touches down on the barren land
I step out onto the tarmac, feeling an icy chill
that matches the emptiness in my soul

Reykjavik’s streets, adorned with colorful houses
fade into a blur as tears well up in my eyes
each corner holds memories of a love lost
a connection severed, never to be mend

I wander aimlessly in this foreign city
searching for solace amidst the unfamiliar faces
but the loneliness wraps itself tightly around me
like the frost that coats the windows at night

The aurora borealis dances across the night sky
a breathtaking display of beauty and grace
but even its ethereal glow cannot fill the void
left by your departure, your absence

I find solace in the desolate landscapes
as I stand on the edge of the rocky shoreline
watching the waves crash against the rugged cliffs
the vastness of the ocean reflecting my desolation

Unrecoverable sadness and sorrow fill my heart
like the unrelenting waves crashing relentlessly
but amidst the pain, a flicker of hope remains
that one day, I may find peace within this loneliness

As the pale Arctic autumn sunshine fades away
and darkness descends upon this desolate land
I board the flight back, carrying with me
the weight of a lonely journey to Reykjavik

2023.12.14:两百年人

刚刚读完了科幻巨擘阿西莫夫的短篇名作《两百年人》(The Bicentennial Man),嗯,直接读的原著。莫名其妙地,近来英文阅读的内容数量和频率可谓急剧上升,是潜意识里想要去做什么吗?

说回小说,虽然有些细节不明所以,甚至要不断复习十分重要的“机器人三原则”,因为故事主线是与三原则交织在一起的,而且需要凭借这些原则来推进故事情节。之所以是名著,除了结尾时的余音绕梁的韵味外,心有戚戚然的乃是生而为人终有一死却可以永志不忘的一颗恋心

 

最近有种自大却不无道理的自觉:我大概可能算是个散文…家?虽然写个日志都磕磕碰碰、艰难异常,但成文后去重读还是有点意思的,最起码言之有物,就算是感慨、是抒情,亦是有感而发。

因为自己的人生的确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化,身体机能方面的原因应该是全方面地影响了自己的想法和态度。或许能够逐渐感受到命运的无情与宏大,在仿佛遮天蔽日阴云笼罩之下会更珍视穿透云层的柱柱天光,生老病死,爱恨情仇,翻云覆雨,心底悸动,凡此种种便是那些光。

 

《两百年人》的主人公Andrew Martin是个自我觉醒了的机器人,与主人Martin一家数代人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并在他们的帮助下获得了人身自由、推进订立了机器人权益保护法案、为自己更换仿生身体、开发机器人的进食和消化能力,最终为了被人类社会真正认同为一个人,Andrew要求对自己实施“放弃永生”的手术、在自己被制造出来的第两百年时作为一个人类死去。

阿西莫夫在这个短篇里构建的主题很宏大:生命与不朽,何为人类?终有一死的人类只有有限的一生,因此人类本能地去追求永生;而机器人(其实在当今的语境里讨论AI更合适、但其实本质是一样的)在拥有了永生能力、成为了所谓的“不朽的硅基生命”后却始终在追求成为人类,追求寿终正寝。

这种想法,让我联想起托尔金世界里的精灵族和人类对此主题的探讨,死亡是造物主给予人类的馈赠。以前很难理解,但读完《两百年人》,虽然分属科幻与奇幻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却有了些认同。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2023.12.4:北江纪行 1

在粤北小城英德十二月的冷雨夜中,心神不宁。

继不久前的西江行,前天开始了北江的溯江之行。目的性很明确,就是从河口的三水思贤滘一直到江西边境上的南雄珠玑巷,全程不走高速,尽量沿着江岸上行,去“体认”水的走向、山的绵延和路的蜿蜒。这是南粤广府文化的播延之路,或许也是数百年前我的先祖北迁入川之路。

从湘、赣、桂各省的群山中流出、并逐渐汇聚成为北江的这条大河最终在佛山三水的思贤滘分流汇入更壮阔的西江,而另一条支流则称为东平水道、顺德水道,并一路流向狮子洋。

思贤滘是一段相对狭窄的水道,连通西江和北江两大水系,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历来是广府核心区域通往肇庆府、乃至桂省的要冲。而且在西江东岸的广阔冲积平原上有一座几十米高的名为昆都山的小山,倒是有几分虎门扼珠江口的气势。

从昆都山眺望思贤滘及远处的西江

昆都山下、思贤滘岸边,有一个名为江根村的古村落,颇显佛山其地的富庶文华。

出三水,沿G240北上,不多久便是粤北的门户清远了,南岭余脉与珠三角的冲积平原在此分野。这一段的北江大致是东北-西南的流向,东出清远城区就是号称“北江小三峡”之一的清远峡/飞来峡/飞霞(地名驳杂并不统一),据说其得名与东坡学士颇有渊源。

北江水运与黄金水道西江相比不算繁忙,但因为上游的英德等地产石材等矿产,大宗矿石的货船在峡江里倒是不少。徒步走了峡谷栈道,每每在峡江中总会想起昔时的长江三峡,此地虽也清秀精致,但也仅此而已了。

 

今早从清远出发时开始下雨了,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下雨了吧。沿途的雨势越来越大,大约一个小时后到达了清远峡上游的飞来峡水利枢纽,但是既不能上到大坝也无法走到水边,只能在周边看看,毕竟我也是水利行业(潜在)从业者,多少有些朝圣心态吗。

果然大坝上游已是“高峡平湖”的景象,G240一路缘水行,这段路的驾驶体验很不错,路况好、车辆少,而且水路与陆路几乎合二为一。就这样大概半小时车程,到达北江重要支流连江的江口,已经进入英德境内了,这里有“北江三峡”之二的桢阳峡,也是詹天佑先生主持修建粤汉铁路时攻关此地丛山深谷险要路段的地方,现在仍有绿皮车与国道并线开行。

进入景区沿江去远眺了连江口,此地的地理形势通过这幅壁画看得比较清楚:

左下部分是连江口镇,也是历史上北江中上游的重要货物集散地;中间是连江、通向湘粤边境的阳山、连州等地,我曾在一个端午期间的暴雨间歇中走过粤北那些愁肠百结的大山,伴随着《瑶族舞曲》的旋律,依旧心神不宁;右手边则是北江干流的桢阳峡了。其实不用进来景区的,因为G240就是贴着峡谷东岸而行,将近十公里的风雨之旅,目不暇接。

出了桢阳峡就是英德的核心区域了,这边的山已经显出喀斯特地貌的形状,虽然第一次行车至此,但在往来的高铁上应该是许多次从车窗眺望过这样的景色的吧。

(待续)

2023.11.20:西江纪行

兴之所至,再次踏上了对岭南腹地相对陌生的区域的“探访”(两周前的增城-从化之行算是开了个不错的头),这一次是从云浮的山岭中穿梭至西江边,沿河谷省道/国道溯江而上,直至两广边界。山脉、河流、道路、城市,以车轮为承载,带着眼睛去看,去直观体会一个区域的整体面貌,应是大有裨益。

数年前在高明乡下时,那条通向夕阳落下的群山的省道通往新兴县,有一次被其吸引往那个方向驶去,但终究半途折返。这次便以新兴为起点,在云浮市区留宿一晚后,向北去往西江南岸的云安港。

据自己观察,云浮工业其实相当发达,尤其是水泥、混凝土、石材、有色金属等与建工相关的产业,来往于市区周边与云安港区的大货车数量极多,以西江这一两广间的“黄金水道”为动脉,与下游的珠三角地区的产业联系非常紧密。而据说云安港是广东省内内河第一大港,吞吐量相当可观,港口、码头、货轮、装卸设备、尘土飞扬、货柜车往来如梭,骄阳、黝黑的面容、江岸狭窄国道弯道的竞速,原来是这般模样。

从云安向西北溯江而上,一路上大小码头很多,虽然外貌破败陈旧,却有大量的货车在装卸转运各种货物。在想故乡的川江河谷,因为那里更高的山、更深的河谷,并没有这样沿江行驶的经历,但对于河港码头又哪里会陌生呢?

就这样联想间,大概一个小时车程,到达了西江南岸重要的河港小镇——郁南县南江口镇。它位于南江河汇入西江的河口左岸,西江对岸西北即是今晚留宿的肇庆市德庆县城区,有跨江大桥连接。恰是正午时分,将车停在镇口的学校旁,中学生们三三两两放学出来,但通往老镇和码头的坂道很是静谧,莫名地在想“Scarborough Fair”,在午后的艳阳里经由尘土飞扬的道路抵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水边小镇,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原本的行程是在南江口过江并歇宿德庆,然后次日沿北岸向下游的肇庆、三水而去,再然后返回深圳。但天色尚早,兴致盎然,决定继续向上游,先前往郁南,再前往两广边界处的肇庆市封开县,广东的西北门户,也是广西的东南门户梧州左近。

郁南与封开相距并不远,但一在江南、一在江北,一属云浮、一属肇庆。历史上沿革也不同,前者隶属罗定州,后者则是肇庆府所辖,然而地理接近、风俗相仿,一江两岸却有微妙的不同。郁南江畔有一条骑楼老街,整体城市面貌缺乏活力,当然不仅仅此地,近些年我去过很多小城,冷清景象大抵如此。而封开的新城区要繁华一些,但其老城所在的两江夹角的半岛却极为逼仄老旧,与郁南、新兴、德庆一样,几乎没有年轻人。

封开江面

返程路上顺道去看了封州古城,是修复后的封开旧城,在现今县城城南约5公里的西江左岸。完全没有宣传推广,但修复得很好,周边的村居与古城融为一体,而居然可以驾车从城门洞穿过停在城门前,倒是很有趣的体验。

最后说说德庆,傍晚外出觅食,几乎走遍了城区的几条主要街道。虽然离肇庆市区已不太远,但经济活力还是相差太多,平平无奇的南粤腹心小城。因其较为宽阔的一片台地,而在此地形成了这样一座县城。江水奔流不息,终究还是要去往下游。

西江月

2023.10.27:A Nova

因为今年的科幻大奖“雨果奖”是在成都颁出,不知道在国内究竟算不算小众的科幻作品至少短暂地有了些热度。有同好集结了一个科幻短篇的推荐书单,求知欲如我自然甘之如饴,开始按图索骥阅读起来,开篇便是阿瑟·克拉克(Sir Arthur Charles Clarke)的《星》(The Star)。

的确是短篇,万字左右,是克拉克在50年代的作品。故事情节也简单:已掌握了恒星际远航技术的人类科学探索飞船前往(宇宙尺度的)“不久前”发生超新星爆发的“凤凰星云”(Phoenix Nebula),试图找到爆发的原因或机制,却意外发现该星系的边缘有颗行星侥幸免于毁灭,而在这颗孤星内部保存着那被毁灭的文明的“墓穴”。

一个发展出高度文明的种族在自知末日将近时,拼尽全力在星际的边缘行星上以墓志铭的形式保存了自己文明的记录,祈求着真正的不朽。

这其实是刘慈欣在《三体2》里表达的主旨: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与其苟延残喘、后退回蛮荒,不如体面赴死。或许《星》便是《三体》思想的滥觞吧。

看完中文译文,又找来英文原作来读(文末有下载链接)。其实这个短篇有很强的宗教思辨意味:科考队的首席物理学家是位耶稣会神父,在目睹一个柔和美好的文明的末路时也产生了对神的旨意的惶惑,难道那些“人”(people)是因为邪恶而遭此天谴吗?

故事结尾时神父从超新星爆发的残留中得到了其爆发的具体时间,正是耶稣诞生那晚,有极亮的新星闪耀于伯利恒的夜空之上,所谓的“伯利恒之星”。克拉克这样写道:…the ancient mystery is solved at last. Yet, oh God, there were so many stars you could have used. What was the need to give these people to the fire, that the symbol of their passing might shine above Bethlehem?

(古老的谜最终得以解开。神啊,你有那么多的星星可以用以彰显你的神迹,为何非要予这些好人以天火,并以他们的末日来照亮伯利恒的夜空呢?)

可谓了不起的结语,余音绕梁。

 

The Star

2023.10.16:遗世独立

厄休拉·勒奎恩(Ursula Le Guin)的名作《失去一切的人》里是这样描写名为阿纳瑞斯的干燥星球的景观:太阳在深蓝紫色的天空中放射着白炽的光芒。空气清新纯净,没有烟雾和湿气。所有的东西都很清晰,棱角分明,透亮异常。每一件东西都呈现出某种遗世独立的姿态

是了,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遗世独立的最准确的描写。要有澄澈的光,透亮异常的景象,旷野四布,自己的存在渺小如尘。

在川西秋日黄金草原的大寺前,在香格里拉雪峰之巅,在冲绳万座毛面朝大海的原野之上,在北疆纵横万里的苍天之下。遗世独立。

2023.10.9:圣地巡礼

最近在海南自驾环岛,主题可谓是“圣地巡礼”。

今天沿着东海岸到了文昌东郊,原本想看的火箭发射场并不开放,在往城里的路上却意外经过了另一个商业发射场:前景的火箭模型大可忽略,真正动人心魄的是远景里的发射架,一种终极的浪漫。

但在这南国的孤岛,我所向往的却是《秒速五厘米》的圣地巡礼之旅,尤其是去鹿儿岛县的种子岛发射基地。

总之,始终觉得不如冲绳许多,因此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2023.9.12:驾车出发,但须在天黑前抵达

总算在一建考后差不多有两天的郁郁难安后,有了些许“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松快。还是那句话,且观之吧~

而现在,我必须要珍惜可能不会很长久的残存视力了。一点一点、不可逆地失去着最宝贵的身体机能,有种宿命般的沉重和悲苦,原来失去了上天的眷顾和恩泽就是这个情状。

人生还很长吗?还有许许多多的可能性吗?最珍重的会再会吗?很多时候都会非常害怕,不知道届时自己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模样。

所以啊,要珍惜,所谓及时行乐无非如此罢了。想去不远不近的地方看与日常不同的风物,那就驾车出发吧,但是必须要在天黑前抵达,或者在中途住下次日再上路。黑暗太浓重,最原始的恐怖。

想在下月初去婆罗洲,去沙捞越,看看真正的南洋。而且也离赤道无比接近了,再往南就是遥远的南天十字,星之所在。

2023.8.24:丧钟为谁而鸣?

今天是近一月山居的最后一日,向晚时从邻镇返回时,突然被前所未见的浓雾裹挟其中,能见度不足10米,仿佛妖境/仙境,眼睛十分吃力。

山上的生活,虽然以各种现代的方式:便捷的高速交通、物流/快递配送、通信网络等等,与“外界”维系着紧密的联系,但内里的性质完全不同。这是中老年人和放暑假的孙辈或幼儿避暑的场所,是吾国复杂国情相当特殊的一面,一种依然安稳、但渐渐无力老去的平淡与阴霾。现在无法下结论,对于自己来说是好还是不好的远景,总而言之,颇为突兀确是不假。

 

现在已经无法不以“文明冲突”的视角去看待发生在这个世界的“大事”,还是有感觉,丧钟已经敲响,却不知道为谁而鸣罢了。

瓦格纳雇佣军首脑团灭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在俄罗斯(或者说斯拉夫文明)血以血偿、睚眦必报的传统下,其彻底覆灭并不意外。只是,作为道义占有方的乌克兰,其国的主流应该已经倒向了“西方”文明,以其民族意识的彻底觉醒的方式与传统的斯拉夫文明决裂,但对于其人民未必是好事,毕竟,战争前景并不明朗,还要流多少血、失去多少青壮的生命、让多少城市化为瓦砾,真是何其不幸。

关于日本排放核废水,这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的举动。且不论有国际原子能机构对于安全性的背书,有其“西方”盟友(包括韩国官方)的默许和支持,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极不负责任的,可以说毫无担当的混帐之举,政治决策的丑恶可耻由此可见。

既然要利用原子能,要从中获益,那么相应的风险难道不应该全部承担下来吗?

但这个世界的悲哀在于,作为“西方”一员的日本做出这样的丑事,掌握了世界舆论的“现代文明世界”依然轻描淡写,以为凭着科技的优势对未来尽在掌握,但是全球变暖的温室气体排放始作俑者不是他们吗?大家都要一起完蛋了。反过来,如果其他文明排放了核废水,虚伪的双标态度恐怕第一时间就会到来,口诛笔伐都只是最少的,说到底,还是势不两立的缘故。

丧钟已经敲响,但说不准是为谁而鸣,且观之吧,或许turning point has c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