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農曆二月,這南國的風候漸漸呈現出初夏的意思,總之,一年之中短暫的“冬天”結束了。午時的陽光已經有些灼人,空氣中飽含水的氣息,風在高天之上衝撞,前日日暮時分還見到了今年首次的雁群。這樣不冷不熱,心境也大致不喜不悲的時節,真美好啊。
週末中午在附近街區的路邊吃飯,忽然有敲擊金屬的清脆的金鐵聲傳來,是走街串巷售賣麥芽糖的小販招徠生意的聲音。對於我們這些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生長於川渝地區的人,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只是一時錯愕:在十多二十年後的今天、在離家千里之外的此地,竟然還有沿街叫賣的麥芽糖小販嗎?
進入農曆二月,這南國的風候漸漸呈現出初夏的意思,總之,一年之中短暫的“冬天”結束了。午時的陽光已經有些灼人,空氣中飽含水的氣息,風在高天之上衝撞,前日日暮時分還見到了今年首次的雁群。這樣不冷不熱,心境也大致不喜不悲的時節,真美好啊。
週末中午在附近街區的路邊吃飯,忽然有敲擊金屬的清脆的金鐵聲傳來,是走街串巷售賣麥芽糖的小販招徠生意的聲音。對於我們這些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生長於川渝地區的人,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只是一時錯愕:在十多二十年後的今天、在離家千里之外的此地,竟然還有沿街叫賣的麥芽糖小販嗎?
这个冬天终于有机会从另一个方向进入,或者应该说是回到川东河谷的故乡:在寒潮后的灿烂阳光中自汉口启程,坐动车向西往重庆而去,在川江三峡两岸的凛冽群山间穿梭而过。然而更重要的是,旅程始终在魂牵梦绕的长江左近,甚至先后两次越过这条“崇大”的江水干流,先是在三峡出口西陵峡下游的宜昌,葛洲坝与三峡大坝再往下的荆江景象,依然让我屏住了呼吸:
在這看見餘燼的時間裡——金色明亮的太陽消失在薄暮中。
狂亂的內心,濃濃的麝香,是對愛人的思念。
夜是珍珠香薰的安魂曲——為我們歌唱!
歡笑聲中——你的眼睛光芒萬丈——
鮮花裝點的戀情,牽動著我們的心……
鮮花裝點的戀情,充實我們的希望。
在已到來的這個五月,最欣喜的事莫過於自己終於要從一場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慢性病裡漸漸恢復過來了,雖然仍需服藥,但精神狀態和身體機能已經大有好轉,甚至在假期登山時馬力十足,未有氣喘心悸之象,而且體重較去年秋季實實在在地增加了5斤(對於我這體質實屬不易!)。
謝天謝地謝人。
今日沖繩的綽約風姿我已盡力寫過了,但這只是表象吧,如果不真正理解沖繩,就無法從這裡再往北進入日本本土,也無法化解自己內心的塊壘。
沖繩已是日本,但仍在“變成”日本的過程之中,也許永遠也不能真正地變成“日本”。因此,有些諷刺地,我更加親近有著這樣的過往與現狀的沖繩。被侮辱卻仍在歡笑,深埋內心的堅強與勇氣,對客人熱情友好的群島,我想與之交談。
就在新年的曙光来临的几日前,一个令所有环境治理和保育人士悲叹的消息传来:中国特有物种、国家一级重点保护动物长江白鲟宣告灭绝,万里长江再无此传奇般的“万斤象鱼”了。这是继中华白鱀豚(极危,可能已灭绝)和长江鲥鱼被研究人员宣布功能性灭绝之后的又一坏消息。
今天是南京大屠殺國家公祭日,心情非常鬱結。80年前的那場慘烈的抗戰,四萬萬同胞以血、以肉、以拳、繼之以牙為我們這個民族贏得了生存的權利,一寸山河一寸血。許多的犧牲者甚至沒有民族大義的意識,但為了活下去,為了身後的父母妻兒能活下去,為了報血海深仇,他們挺身奮戰,許多人因此在敵人的砲火與刺刀下死去,付出了生命也沒有傷到敵人分毫。但是我們無論如何絕望,也有更多的人前赴後繼,築起血肉的城牆,死死扼住敵人的鐵蹄,為同胞保住最後的希望。
但南京,國家的象徵,卻遭到一群非人類的蹂躪摧殘化為地獄,此恨將永遠刻在我們這個民族的心靈裡,直到我們或者他們不復存在之日。如果我處於抗戰的洪流中,或是未來面臨亡國滅種的生死存亡之際,我一定會抗爭,至少不會做漢奸。
這個九月,在公司的武漢項目“駐場”(之所以說是“駐場”而不是“施工”,是因為我本身並非工程人員),經歷了比預想更為艱辛的緊張、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以至於在差不多一周後我已經將這次的活動定義為“軍訓”:在軍事化的管理下的對自我忍耐力的訓練。
每一天與來自不同地方的農民工工友(當然有些工友並非農民)同吃同勞作,置身此氛圍但又以旁觀者的角度與他們交流、合作,仔細地去聆聽他們的話語,通過只言片語去猜測他們的故事。這種旁觀者的態度其實也是很可笑的,艱苦的體力勞動幾乎磨平了所有勞動者的差異,大家頂著烈日,汗流浹背,不斷推測著距離收工還有多少時間,飢腸轆轆地想像食堂會提供怎樣的飯食,完全沒有田園牧歌的浪漫,有的也是幾千年來中國人吃苦耐勞而積蓄的沉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