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 Vaud, Switzerland (勒沃,沃州,瑞士)
勒沃(Le Vaud)是之前介绍过的洛桑(Lausanne)所在的瑞士法语区沃州(Vaud)的一个市镇,从名字来看倒是一目了然了。
正如俯瞰图所示,这个小镇实在乏善可陈,不过是仅有1000多人口、以农业和第三产业为主的乡下地方,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拉加雷恩野生动物园(Parc animalier de la faune européenne La Garenne)位于附近,对于瑞士本地野生物种的保育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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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Vaud, Switzerland (勒沃,沃州,瑞士)
勒沃(Le Vaud)是之前介绍过的洛桑(Lausanne)所在的瑞士法语区沃州(Vaud)的一个市镇,从名字来看倒是一目了然了。
正如俯瞰图所示,这个小镇实在乏善可陈,不过是仅有1000多人口、以农业和第三产业为主的乡下地方,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拉加雷恩野生动物园(Parc animalier de la faune européenne La Garenne)位于附近,对于瑞士本地野生物种的保育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
Melbourne, Australia (墨尔本,维多利亚州,澳大利亚)
墨尔本是维多利亚州的首府,一直到20世纪70年代才被悉尼反超的澳洲第二大城。因为城市面向的海湾大而浅,加之偏北区域山岭对水汽流动的阻碍,使得墨尔本以气候多变剧烈而闻名,有“一日四季”的名声。
城市得名于位于英格兰中部德比郡的同名市集,在中古英语里墨尔本的意思是“磨坊溪”(mill stream)。不仅在澳洲,北美佛罗里达也有一个墨尔本,这便是日不落帝国时代很典型的例子了。
与昆士兰一样,维多利亚州也是从新南威尔士分立而来,其前身是来自塔斯马尼亚(Tasmania)的殖民者建立的菲利普港地区(Port Phillip District)殖民地,墨尔本得天独厚的良港使之在新的维多利亚殖民地成立之时即成为了地区的首府。并且在1901年澳大利亚联邦成立时被选为临时的政府驻地,直至1927年堪培拉成为正式首都为止。
墨尔本早期的发展与1850年代维多利亚淘金热有着密切的关系,发现金矿吸引了澳洲其他地区和大量海外移民涌入海湾地区,使城市迎来了30年的高速发展周期,到1880年代不仅是澳洲最富裕的城市乃至是全球最富裕的城市之一。正是在这个时期,大量的华裔移民在墨尔本区域定居,最初以棚户区的形式,随后逐渐形成了亚洲之外持续繁荣时间最长的中国城/唐人街。
如前所述,在1970年代,新南威尔士州首府悉尼取代了墨尔本在澳大利亚的经济和金融中心的地位,然而墨尔本依旧保留着“澳洲工业中心地带”(industrial heartland)的称号,著名的力拓(Rio Tinto)集团总部即位于这里。1992年上台的肯内特政府开始转变墨尔本城市发展的思路,一方面限制都市圈无限制的扩展,一方面大力兴建各项基础设施、着重发展旅游业和体育产业,一级方程式(F1)澳大利亚大奖赛和澳网公开赛成为墨尔本两张最亮眼的体育名片,自此在国际体坛获得了赫赫声名。
墨尔本还被誉为澳洲的文化之都,图书馆、剧院、电影、演艺活动的丰富程度和高水平在澳洲都是首屈一指,这些文化因素也使得墨尔本在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间多次被评为全球最宜居城市。
只是不知道,如此佳城,居易否?
Lake Mary, United States (玛丽湖,佛罗里达州,美国)
玛丽湖位于佛罗里达半岛中部,属于塞米诺尔县(Seminole County),是奥兰多都市圈的远郊城镇。
城镇得名于19世纪早期在湖畔建立定居点的桑德尔牧师(Reverend J.F. Sundell)的妻子Mary Sundell,因为位于佛罗里达主要铁路沿线,而随着时间逐渐发展起来,然而到现在为止也仅有不到2万居民。
虽然只是美国南方默默无闻的一座小城,却有着许多著名工商企业将总部设在这里,颇显美国世界第一经济体的深厚底蕴。
玛丽湖最亮眼的名片是当地的少年棒球队Lake Mary Little League All Stars,小城男孩们在2024年赢得了世界少年棒球大赛的冠军。
Carrara, Australia (卡拉拉,昆士兰州,澳大利亚)
自布里斯班向南,便是澳大利亚著名的“黄金海岸”旅游度假区,这邻近新南威尔士州的同名城市The Gold Beach City也是昆士兰州仅次于首府布里斯班的第二大城市,今天要介绍的卡拉拉即是黄金海岸市的一个以体育休闲项目闻名的郊区。
卡拉拉得名于澳洲原住民的语言,意思是“狭长的平地”(long flat),这倒与我原想的有所出入,因为在欧陆多国都有名为Carrara的城镇,尤其在南欧罗曼语系的的法国和意大利,而且澳洲是个以欧洲移民为主要源流的国家,我以为这也是一个以欧洲原型为名的新城,不想却另有缘由。
最早的卡拉拉是离海岸不远的棉花种植园,随着黄金海岸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先后有多位开发商在此地兴建体育休闲项目,尤以水上运动最为成功。然而到了20世纪末,原本红火一时的这些旅游项目纷纷寂寥落幕,取而代之的是由当地政府主导的市政体育设施,这其中最著名的是卡拉拉体育场,是一座可以承办橄榄球、足球等多项运动的综合性体育场馆,并且举办了2018年英联邦运动会的开幕式和闭幕式。
卡拉拉的人口只有1万出头,然而体育休闲这张名片却是相当亮眼,与澳大利亚这个阳光国度的气质很是契合。
Brisbane, Australia (布里斯班,昆士兰州,澳大利亚)
布里斯班是澳洲仅次于悉尼与墨尔本的第三大城市,也是昆士兰州的首府,有着“河城”(the River City)之称,以诸多横跨布里斯班河口的壮丽桥梁而闻名,其中这座Story Bridge(故事桥)更成为了城市名片。
布里斯班的建城历史始于1823年,时任新南威尔士总督的托马斯·布里斯班爵士(Sir Thomas Brisbane)命令在悉尼北方新建一个流放营地(penal settlement),这其实是澳洲许多城市的滥觞,倒是不足为奇。但很快因其地优越的自然条件(位于大河河口且有优良避风港),自由人移民的规模便超过了在此服刑的囚徒。随着昆士兰州从新南威尔士州分离,布里斯班成为了首府,时为1859年。
二战中后期,布里斯班是盟军在太平洋西南区域的指挥中心,同时也是麦克阿瑟将军的总部,在此发起了对日帝的大反攻。战后的布里斯班在1968-1987年期间由州长彼得森(Bjelke-Petersen)的政府统治,因其极端的社会保守主义、警政腐败和对社会运动的残酷镇压,有着“警察州”(police state)的恶名。
随着彼得森政府的下台,布里斯班的城市形象和社会风气也随之一新,建立起了澳洲第三大城的新气象。反正多少有些无奈,布里斯班在各方面的发展都非常不错,但终究是居于悉尼与墨尔本之后,无论是人口、经济规模、旅游业,还是基础设施、教育、医疗。
布里斯班与中国的联系颇深,华裔澳大利亚居民是布里斯班最大的非欧裔群体,这不仅因为历史上多次的移民浪潮,也因为布里斯班是澳洲最重要的国际学生的目的地,这其中的华裔比例相当可观。
而且,布里斯班与两座中国城市结为了姐妹城市,分别是重庆和深圳,对我一个生活在深圳的重庆人来说,这倒真是很有趣了。
Chernivtsi, Ukraine (切尔诺夫策,切尔诺夫策省,乌克兰)
切尔诺夫策位于甚少被战火波及的乌克兰西南部,距离与罗马尼亚的边境只有数十公里,是一座被誉为“小维也纳”的历史文化名城。
切尔诺夫策所在的这个地区位于巴尔干半岛东方屏障的喀尔巴阡山东麓(the eastern Carpathians),面向广袤的东欧平原,建城的历史相当悠久,距今已超过了八百年,一直是名为布科维纳(Bukovina)的历史区域的中心城市。所谓布科维纳乃是奥地利帝国治下的公国名称,原本属于罗马尼亚人(及其与之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摩尔多瓦人)的势力范围,在周边强权如波兰人、奥斯曼人和奥地利人的多次争夺后确立了奥地利的决定性地位,因此在19世纪末,德语成为了切尔诺夫策的通用语言,不仅因为作为统治者的奥地利人,还因为大量通用德意志系方言的东欧犹太人群居于此,这也是“小维也纳”的由来。
但毕竟本地文化的底色是罗马尼亚(准确地说应该是该国历史上的瓦拉几亚公国和摩尔达维亚公国),因此在20世纪初罗马尼亚人口在本地占据了次席。再往后则是乌克兰人、波兰人等斯拉夫民族。
两次世界大战深刻地改变了切尔诺夫策的人口构成,类似的剧变在东欧各地其实并不鲜见,比如之前介绍的波兰城市海乌姆诺。随着二战尾声阶段苏联红军将轴心国势力逐出东欧,切尔诺夫策的居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转变成了以乌克兰人为绝对多数,其中逃过纳粹屠杀的犹太人大量移居巴勒斯坦(彼时以色列尚未建国),而罗马尼亚人和波兰人则是被驱离或是被流放西伯利亚。直到苏联解体,独立的乌克兰继承了这一历史事实,而布科维纳地区则是在乌克兰与罗马尼亚之间两分。
不过今天的切尔诺夫策却很重视其悠久且多元的历史,对曾经在本地留下深刻印记的文化保持了极大的宽容,甚至是主动进行展示:奥地利统治时期留下的大量历史建筑得到了良好的保存和修缮,切尔诺夫策也成为了乌克兰的罗马尼亚裔居民的文化中心,发行着许多罗马尼亚语的出版物,每年的多元文化活动非常生动和谐。唯独切断了与东方敌国的联系,自俄乌战争爆发,切尔诺夫策成为乌克兰人移居(或者说“出逃”)国外的中转站;而该市政府终止了与俄罗斯城市布良斯克(Bryansk)和波多利斯克(Podolsk)的姐妹城市关系,展现了乌克兰绝不屈服的志气,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