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はこんなに巡り巡って
慣れた環境や友達も変わって 毎日通ったあの店もなくなり 思い出が宙で迷子になっている…
あの頃はなんて昔話
出来る貴方だけは消えないでいて
仿若旦夕间,你我已行远。
这仿佛是你(凭藉ayu之手)写的歌,remember you & remember me
Estel's Heartland
時代はこんなに巡り巡って
慣れた環境や友達も変わって 毎日通ったあの店もなくなり 思い出が宙で迷子になっている…
あの頃はなんて昔話
出来る貴方だけは消えないでいて
仿若旦夕间,你我已行远。
这仿佛是你(凭藉ayu之手)写的歌,remember you & remember me
眼疾发展的速度令人惊惶,不确定还剩下多少时间,以及在不断加深的病情之下应该如何生活,怎样做到从容?
既然看不到的地方越来越多,那么就慢慢看,多花点时间慢慢看清楚,如果可能的话就认真记住,这样下次遇到类似的场景会有用处。所以,现在开始不要着急,也不要逞强,更无需羞愧。
事已至此,唯有坚忍而已。
seem to echo through the crisp, cold air
as the plane touches down on the barren land
I step out onto the tarmac, feeling an icy chill
that matches the emptiness in my soul
Reykjavik’s streets, adorned with colorful houses
fade into a blur as tears well up in my eyes
each corner holds memories of a love lost
a connection severed, never to be mend
I wander aimlessly in this foreign city
searching for solace amidst the unfamiliar faces
but the loneliness wraps itself tightly around me
like the frost that coats the windows at night
The aurora borealis dances across the night sky
a breathtaking display of beauty and grace
but even its ethereal glow cannot fill the void
left by your departure, your absence
I find solace in the desolate landscapes
as I stand on the edge of the rocky shoreline
watching the waves crash against the rugged cliffs
the vastness of the ocean reflecting my desolation
Unrecoverable sadness and sorrow fill my heart
like the unrelenting waves crashing relentlessly
but amidst the pain, a flicker of hope remains
that one day, I may find peace within this loneliness
As the pale Arctic autumn sunshine fades away
and darkness descends upon this desolate land
I board the flight back, carrying with me
the weight of a lonely journey to Reykjavik
刚刚读完了科幻巨擘阿西莫夫的短篇名作《两百年人》(The Bicentennial Man),嗯,直接读的原著。莫名其妙地,近来英文阅读的内容数量和频率可谓急剧上升,是潜意识里想要去做什么吗?
说回小说,虽然有些细节不明所以,甚至要不断复习十分重要的“机器人三原则”,因为故事主线是与三原则交织在一起的,而且需要凭借这些原则来推进故事情节。之所以是名著,除了结尾时的余音绕梁的韵味外,心有戚戚然的乃是生而为人终有一死却可以永志不忘的一颗恋心。
最近有种自大却不无道理的自觉:我大概可能算是个散文…家?虽然写个日志都磕磕碰碰、艰难异常,但成文后去重读还是有点意思的,最起码言之有物,就算是感慨、是抒情,亦是有感而发。
因为自己的人生的确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化,身体机能方面的原因应该是全方面地影响了自己的想法和态度。或许能够逐渐感受到命运的无情与宏大,在仿佛遮天蔽日阴云笼罩之下会更珍视穿透云层的柱柱天光,生老病死,爱恨情仇,翻云覆雨,心底悸动,凡此种种便是那些光。
《两百年人》的主人公Andrew Martin是个自我觉醒了的机器人,与主人Martin一家数代人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并在他们的帮助下获得了人身自由、推进订立了机器人权益保护法案、为自己更换仿生身体、开发机器人的进食和消化能力,最终为了被人类社会真正认同为一个人,Andrew要求对自己实施“放弃永生”的手术、在自己被制造出来的第两百年时作为一个人类死去。
阿西莫夫在这个短篇里构建的主题很宏大:生命与不朽,何为人类?终有一死的人类只有有限的一生,因此人类本能地去追求永生;而机器人(其实在当今的语境里讨论AI更合适、但其实本质是一样的)在拥有了永生能力、成为了所谓的“不朽的硅基生命”后却始终在追求成为人类,追求寿终正寝。
这种想法,让我联想起托尔金世界里的精灵族和人类对此主题的探讨,死亡是造物主给予人类的馈赠。以前很难理解,但读完《两百年人》,虽然分属科幻与奇幻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却有了些认同。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粤北小城英德十二月的冷雨夜中,心神不宁。
继不久前的西江行,前天开始了北江的溯江之行。目的性很明确,就是从河口的三水思贤滘一直到江西边境上的南雄珠玑巷,全程不走高速,尽量沿着江岸上行,去“体认”水的走向、山的绵延和路的蜿蜒。这是南粤广府文化的播延之路,或许也是数百年前我的先祖北迁入川之路。
从湘、赣、桂各省的群山中流出、并逐渐汇聚成为北江的这条大河最终在佛山三水的思贤滘分流汇入更壮阔的西江,而另一条支流则称为东平水道、顺德水道,并一路流向狮子洋。
思贤滘是一段相对狭窄的水道,连通西江和北江两大水系,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历来是广府核心区域通往肇庆府、乃至桂省的要冲。而且在西江东岸的广阔冲积平原上有一座几十米高的名为昆都山的小山,倒是有几分虎门扼珠江口的气势。
从昆都山眺望思贤滘及远处的西江
昆都山下、思贤滘岸边,有一个名为江根村的古村落,颇显佛山其地的富庶文华。
出三水,沿G240北上,不多久便是粤北的门户清远了,南岭余脉与珠三角的冲积平原在此分野。这一段的北江大致是东北-西南的流向,东出清远城区就是号称“北江小三峡”之一的清远峡/飞来峡/飞霞(地名驳杂并不统一),据说其得名与东坡学士颇有渊源。
北江水运与黄金水道西江相比不算繁忙,但因为上游的英德等地产石材等矿产,大宗矿石的货船在峡江里倒是不少。徒步走了峡谷栈道,每每在峡江中总会想起昔时的长江三峡,此地虽也清秀精致,但也仅此而已了。
今早从清远出发时开始下雨了,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下雨了吧。沿途的雨势越来越大,大约一个小时后到达了清远峡上游的飞来峡水利枢纽,但是既不能上到大坝也无法走到水边,只能在周边看看,毕竟我也是水利行业(潜在)从业者,多少有些朝圣心态吗。
果然大坝上游已是“高峡平湖”的景象,G240一路缘水行,这段路的驾驶体验很不错,路况好、车辆少,而且水路与陆路几乎合二为一。就这样大概半小时车程,到达北江重要支流连江的江口,已经进入英德境内了,这里有“北江三峡”之二的桢阳峡,也是詹天佑先生主持修建粤汉铁路时攻关此地丛山深谷险要路段的地方,现在仍有绿皮车与国道并线开行。
进入景区沿江去远眺了连江口,此地的地理形势通过这幅壁画看得比较清楚:
左下部分是连江口镇,也是历史上北江中上游的重要货物集散地;中间是连江、通向湘粤边境的阳山、连州等地,我曾在一个端午期间的暴雨间歇中走过粤北那些愁肠百结的大山,伴随着《瑶族舞曲》的旋律,依旧心神不宁;右手边则是北江干流的桢阳峡了。其实不用进来景区的,因为G240就是贴着峡谷东岸而行,将近十公里的风雨之旅,目不暇接。
出了桢阳峡就是英德的核心区域了,这边的山已经显出喀斯特地貌的形状,虽然第一次行车至此,但在往来的高铁上应该是许多次从车窗眺望过这样的景色的吧。
(待续)
兴之所至,再次踏上了对岭南腹地相对陌生的区域的“探访”(两周前的增城-从化之行算是开了个不错的头),这一次是从云浮的山岭中穿梭至西江边,沿河谷省道/国道溯江而上,直至两广边界。山脉、河流、道路、城市,以车轮为承载,带着眼睛去看,去直观体会一个区域的整体面貌,应是大有裨益。
数年前在高明乡下时,那条通向夕阳落下的群山的省道通往新兴县,有一次被其吸引往那个方向驶去,但终究半途折返。这次便以新兴为起点,在云浮市区留宿一晚后,向北去往西江南岸的云安港。
据自己观察,云浮工业其实相当发达,尤其是水泥、混凝土、石材、有色金属等与建工相关的产业,来往于市区周边与云安港区的大货车数量极多,以西江这一两广间的“黄金水道”为动脉,与下游的珠三角地区的产业联系非常紧密。而据说云安港是广东省内内河第一大港,吞吐量相当可观,港口、码头、货轮、装卸设备、尘土飞扬、货柜车往来如梭,骄阳、黝黑的面容、江岸狭窄国道弯道的竞速,原来是这般模样。
从云安向西北溯江而上,一路上大小码头很多,虽然外貌破败陈旧,却有大量的货车在装卸转运各种货物。在想故乡的川江河谷,因为那里更高的山、更深的河谷,并没有这样沿江行驶的经历,但对于河港码头又哪里会陌生呢?
就这样联想间,大概一个小时车程,到达了西江南岸重要的河港小镇——郁南县南江口镇。它位于南江河汇入西江的河口左岸,西江对岸西北即是今晚留宿的肇庆市德庆县城区,有跨江大桥连接。恰是正午时分,将车停在镇口的学校旁,中学生们三三两两放学出来,但通往老镇和码头的坂道很是静谧,莫名地在想“Scarborough Fair”,在午后的艳阳里经由尘土飞扬的道路抵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水边小镇,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原本的行程是在南江口过江并歇宿德庆,然后次日沿北岸向下游的肇庆、三水而去,再然后返回深圳。但天色尚早,兴致盎然,决定继续向上游,先前往郁南,再前往两广边界处的肇庆市封开县,广东的西北门户,也是广西的东南门户梧州左近。
郁南与封开相距并不远,但一在江南、一在江北,一属云浮、一属肇庆。历史上沿革也不同,前者隶属罗定州,后者则是肇庆府所辖,然而地理接近、风俗相仿,一江两岸却有微妙的不同。郁南江畔有一条骑楼老街,整体城市面貌缺乏活力,当然不仅仅此地,近些年我去过很多小城,冷清景象大抵如此。而封开的新城区要繁华一些,但其老城所在的两江夹角的半岛却极为逼仄老旧,与郁南、新兴、德庆一样,几乎没有年轻人。
封开江面
返程路上顺道去看了封州古城,是修复后的封开旧城,在现今县城城南约5公里的西江左岸。完全没有宣传推广,但修复得很好,周边的村居与古城融为一体,而居然可以驾车从城门洞穿过停在城门前,倒是很有趣的体验。
最后说说德庆,傍晚外出觅食,几乎走遍了城区的几条主要街道。虽然离肇庆市区已不太远,但经济活力还是相差太多,平平无奇的南粤腹心小城。因其较为宽阔的一片台地,而在此地形成了这样一座县城。江水奔流不息,终究还是要去往下游。
西江月
因为今年的科幻大奖“雨果奖”是在成都颁出,不知道在国内究竟算不算小众的科幻作品至少短暂地有了些热度。有同好集结了一个科幻短篇的推荐书单,求知欲如我自然甘之如饴,开始按图索骥阅读起来,开篇便是阿瑟·克拉克(Sir Arthur Charles Clarke)的《星》(The Star)。
的确是短篇,万字左右,是克拉克在50年代的作品。故事情节也简单:已掌握了恒星际远航技术的人类科学探索飞船前往(宇宙尺度的)“不久前”发生超新星爆发的“凤凰星云”(Phoenix Nebula),试图找到爆发的原因或机制,却意外发现该星系的边缘有颗行星侥幸免于毁灭,而在这颗孤星内部保存着那被毁灭的文明的“墓穴”。
一个发展出高度文明的种族在自知末日将近时,拼尽全力在星际的边缘行星上以墓志铭的形式保存了自己文明的记录,祈求着真正的不朽。
这其实是刘慈欣在《三体2》里表达的主旨: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与其苟延残喘、后退回蛮荒,不如体面赴死。或许《星》便是《三体》思想的滥觞吧。
看完中文译文,又找来英文原作来读(文末有下载链接)。其实这个短篇有很强的宗教思辨意味:科考队的首席物理学家是位耶稣会神父,在目睹一个柔和美好的文明的末路时也产生了对神的旨意的惶惑,难道那些“人”(people)是因为邪恶而遭此天谴吗?
故事结尾时神父从超新星爆发的残留中得到了其爆发的具体时间,正是耶稣诞生那晚,有极亮的新星闪耀于伯利恒的夜空之上,所谓的“伯利恒之星”。克拉克这样写道:…the ancient mystery is solved at last. Yet, oh God, there were so many stars you could have used. What was the need to give these people to the fire, that the symbol of their passing might shine above Bethlehem?
(古老的谜最终得以解开。神啊,你有那么多的星星可以用以彰显你的神迹,为何非要予这些好人以天火,并以他们的末日来照亮伯利恒的夜空呢?)
可谓了不起的结语,余音绕梁。
厄休拉·勒奎恩(Ursula Le Guin)的名作《失去一切的人》里是这样描写名为阿纳瑞斯的干燥星球的景观:太阳在深蓝紫色的天空中放射着白炽的光芒。空气清新纯净,没有烟雾和湿气。所有的东西都很清晰,棱角分明,透亮异常。每一件东西都呈现出某种遗世独立的姿态。
是了,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遗世独立的最准确的描写。要有澄澈的光,透亮异常的景象,旷野四布,自己的存在渺小如尘。
在川西秋日黄金草原的大寺前,在香格里拉雪峰之巅,在冲绳万座毛面朝大海的原野之上,在北疆纵横万里的苍天之下。遗世独立。
最近在海南自驾环岛,主题可谓是“圣地巡礼”。
今天沿着东海岸到了文昌东郊,原本想看的火箭发射场并不开放,在往城里的路上却意外经过了另一个商业发射场:前景的火箭模型大可忽略,真正动人心魄的是远景里的发射架,一种终极的浪漫。
但在这南国的孤岛,我所向往的却是《秒速五厘米》的圣地巡礼之旅,尤其是去鹿儿岛县的种子岛发射基地。
总之,始终觉得不如冲绳许多,因此多少有些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