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6.20:To His Coy Mistress

Had we but World enough, and Time,
This coyness, Lady, were no crime.
We would sit down, and think which way
To walk, and pass our long Loves Day.
Thou by the Indian Ganges side
Should’st Rubies find: I by the Tide
Of Humber would complain. I would
Love you ten years before the Flood:
And you should if you please refuse
Till the Conversion of the Jews.
My vegetable Love should grow
Vaster than Empires, and more slow.
A hundred years should go to praise
Thine Eyes, and on thy Forehead Gaze.
Two hundred to adore each breast:
But thirty thousand to the rest.
An Age at least to every part,
And the last Age should show your Heart.
For Lady you deserve this State;
Nor would I love at lower rate.
But at my back I always hear
Time’s wingèd chariot hurrying near:
And yonder all before us lye
Desarts of vast Eternity.
Thy Beauty shall no more be found,
Nor, in thy marble Vault, shall sound
My ecchoing Song: then Worms shall try
That long preserv’d Virginity:
And your quaint Honour turn to dust;
And into ashes all my Lust.
The Grave’s a fine and private place,
But none I think do there embrace.
Now therefore, while the youthful hew
Sits on thy skin like morning dew,
And while thy willing Soul transpires
At every pore with instant Fires,
Now let us sport us while we may;
And now, like am’rous birds of prey,
Rather at once our Time devour,
Than languish in his slow-chapt pow’r.
Let us roll all our Strength, and all
Our sweetness, up into one Ball:
And tear our Pleasures with rough strife,
Thorough the Iron gates of Life.
Thus, though we cannot make our Sun
Stand still, yet we will make him run.

2023.6.19:梦镜

因为想着要早起赶车,昨晚睡得并不踏实,大约在天明前做了一个情节尤为清晰的梦,好似照镜一般,将自己的潜意识表现得纤毫毕现。

 

仍然是返回了中学时代,仍然是白夜,似乎已经是高考结束后的那种肆意放纵的氛围。梦里的我远比当年沉郁幽怨的自己要淡定从容,在周围止不住的纷乱里自顾自地编撰几部小众日剧或动漫的评介,然后仔细而精巧地将之整理成册,引来一众单纯少女的青眼有加。好像是立住了自己“文士”的人设,一时自鸣得意,感觉是终于兑现了自己的一种天赋,倒是情有可原。

突然一个朋友闯进教室立到我桌前,从衣兜里掏出一叠有零有整的纸钞塞到我手里,神情严肃,言语恳切,“这是我每天一点一点攒下的零用钱,你一定要收下,务必帮我这个忙!”

随他走到外面的走廊上,眺望着白夜下影影绰绰的城市天际线,感受到了带着水汽的风,才被告知要帮他拆散他单恋之人和她的男友,据说这也是她双亲的意愿。

(实际上现实中他明确被她发给了好人卡,而她彼时的男友并非此梦境里要去“对付”之人。)

她的男友已是家道中落、一无所有的破落户,除了他们彼此间的情意,的确已经一无所有,只剩无望的末路,好似旧家园被拆除后的断壁残垣。

故而只有由老好人的他去做劝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扬其鄙陋,但言守护”,我如此定策。至此,梦戛然而止。

 

在今天的旅途中,一直在想这个梦,潜意识里我原来是这么功利的人吗?

The Day I Lost My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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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6.18:time is a factor

因为下午开车回南山了,再转回福田时已经一日将尽了,深感时间过得特别快,至少在今天这一日,时间很不够用。

这也是这种状态下的自己很恐慌的一件事,本来应该做很多事的,但时间不够用。百无禁忌的时间在总量上是有限的,而纷乱的想法和冲动却是此起彼伏,总以为长日悠悠、漫漫长夜,其实时间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偷偷加速溜走。那么如果自己严阵以待、紧紧盯着当前时刻难道能阻遏乃至使之停滞吗?

还是要回到这句话上来: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明天要去广州眼科医院复查,应是紧凑奔波的一天,至少在路上,可以多做一些阅读。

 

P.S. 铜梁龙在中乙联赛第一循环的最后一场比赛中,主场2:0击败广西蓝航队,豪取联赛5连胜,牢牢占据榜首位置,可喜可贺。

2023.6.17:Fall of the Republic of Venice

白日间雨势甚为迅猛,漫天白茫茫的水汽翻腾,也浇熄了原本去哪里做什么的念想,因此原本今天的日记题目想写作“左右无事”的。

在向晚雨渐渐停息的宁静夕照里读了维基词条“Fall of the Republic of Venice”(威尼斯共和国的覆灭),颇有感慨。曾经煊赫一时的海洋帝国在新兴的拿破仑面前已是不堪一击,未来的法皇一面拿哈布斯堡家族的奥地利帝国练手,一面谈笑间已与奥地利人密谋决定了威尼斯共和国的命运。而既缺武力又乏勇气的末代的威尼斯贵族战不敢战、降不愿降,只是一味约束主城之外的各地领主万不可与法军发生冲突,任由法国人煽动当地的雅各宾派发起叛乱,最后在法国大军兵临城下时屈辱投降,法国人肆意掠夺洗劫后威尼斯再被转交给奥地利人占领。千年历史化为黄粱一梦。

19世纪以降法国和意大利两国的历史观对此事件都是虚虚掩掩、欲言又止:从法国角度,大革命时期高举自由民主大旗的法军迫降一个共和政体、又在赤裸裸的政治交换中将其移交给君主专制的奥地利,这实在是个难以解释的污点;而从意大利统一的角度,威尼斯贵族在自己祖国覆亡过程中奴颜婢膝的嘴脸简直不配被当成爱国的意大利人!(当然了,事件发生时的1797年根本还没有统一的意大利国家这个概念)

 

文末是该词条的PDF文档:Fall of the Republic of Venice

2023.6.16:朝花夕拾

在读森见登美彦的随笔集《太阳与少女》,其中提到他引以为豪的写日记“爱好”,看后我深有触动,尤其在已经许多个月不曾在自己博客写下只言片语的境况里。且不论是否仿照森见的日记原则,自己重拾这种表达与思考的方式和愿望就很好了。不过,按照作家本人的说法,日记是非常私密的文字,决不能以本来面目示人,而且但凡公开的日记其实已经算是一种创作了。但于我这也无妨,本来我就是这样“写字”的,这不过是用了日记这种形式而已。

 

端午前的“龙舟水”堪称华南地区西南季风的代表作,去年大约这个时节自己独自驾车从家返来,在粤北清远阳山县境内因连日暴雨高速封路被迫在天色将黑未黑之际翻越了好几座百转千回的大山,留宿在夜雨里时光几乎停滞的小城,BGM是有些伤感的《瑶族舞曲》。

而今年天气要热很多,虽然也是连日降雨,但直至昨夜今晨雨才浸透了这天地,于是真正将气温降到了比较舒适的刻度。午后仍有不大不小的细雨,撑伞在街区的几个公园漫步非常惬意,雨水在绿地的低洼处积起一小片水洼,不知何故很让我喜欢。

雨中漫步时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又产生了“习惯性”的恐慌:自由是真的自由,什么时间去哪里做什么,百无禁忌,毕竟其他方面尚有余裕。但是仍然有必须要在此期间实现的目标,只要达成目标,这段赋闲时日就不会被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追究,连我自己也不会追究。如是这般又自我疏导了一番。。

 

散步回来继续看BBC关于War in Ukraine的报道。虽然我的立场是支持乌克兰的自卫反击的,但西媒的立场也不可不多加辨析。好在除开对俄罗斯的道义谴责外,报道内容还是比较客观的,乌军的counter-offensive仍然举步维艰,如果无法尽快在局部形成足以改变战线的突破,恐怕会再次陷入艰难的僵持,届时西方国家的立场就将左右乌克兰及其英勇人民的命运了。

然后又继续看日剧《古泷兄弟与四苦八苦》,不得不说,芳根京子真是太可爱了~

 

晚饭后去买荔枝,新鲜的桂味价格较昨日直接五折,今年是个丰收年,lucky.

一边吃荔枝一边看《隐秘的角落》,今年恐怕是自己看国产电视剧最多的一年了,先后看完了《三体》和《狂飙》,不过这部看完应该也要告一段落了。才看到第三集,果然是毫不敷衍、细节讲究的良剧。也不准备写什么影评,看到这里最大的感触还是,生而为人,无论到了什么年纪,总是恐惧于承担责任和面对随之而来的可怕局面,因此去掩饰,去想其他办法,却没法求助。莫名想到了《白夜行》。

 

昨夜的梦也是无休无止的雨,梦境光怪陆离、百转千回又环环相扣,你能相信长江的对岸是澳洲,在那里搭上轨道列车可以一路从悉尼驶向墨尔本,而且再返回江津只要4个小时?

失败主义与我的愤恨悲伤

在人类进入”新冠纪元”(COVID Age)的第三年的夏末初秋,我终于倒向了失败主义的那一边。不,可能潜意识里还要更早一些,初夏时已经和友人在交流后得出了相似的结论:下半年的大会开完后,防疫很有可能会有重大的变化。我们虽然暂无生存之虞,然而山雨欲来的沉郁窒息仍然令人惊惶,但最怕的还是每况愈下的局面。

都已经第三年了啊,依然不断发生千万人口级别的特大城市封城、断粮进而百业萧条的事件。先不说各地在实际操作层面存在的问题,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是大半年来一直执行最严格“动态清零”政策的深圳今年也两度全城沦陷,都已经竭尽了全力,还是防不胜防,那是否应该从科学角度重新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呢?

 

这半年我的生活状态应该是进入社会以来最特殊的(处于两段职业生涯之间的间歇期),且因命运的幸运,暂不需要为生存发愁,但是仍然会不时产生难以抑制的愤恨与忧伤。

越来越觉得这旷日持久的疫情已经使社会的活力逐渐枯竭,我当然也可以诉苦、愤恨本应早已产生的投资收益久久难以落实。而还能发出悲苦声音的甚至还不是最底层的人们,还有更多的人们在苦难里卑微如尘埃。归根结底,还是分配环节长久积累的问题吧,尤其是在当前难以“将蛋糕先做大”的局面里。

沧海横流、泥沙俱下时,社会的不公正更加触目惊心。我一向自诩以“君王般”的自尊自傲去对抗自己身边的不公正,守住做人做事的底线,大概是自己刚好有点任性妄为的资本吧,但在时代的洪流面前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无论如何,还是要堂堂正正去面对,怀着朴素的希望,去面对无论是怎样的未来。

读书笔记:树木的“豆知识”

最近开始把阅读的进度提起来了,昨晚总算是读完了这本小书:

 

很有趣的科普作品,毕竟中日两国同属东亚地区,书里介绍的树木我大都“久仰大名”,但实际却不甚了然。因此阅读过程不断有“原来如此”的喜悦,于是记下了一些“豆知识”(零散无甚大用的小知识点),权作读书笔记吧。

 

  • 间苗

所谓“间苗”是指在人工林的幼年阶段人工控制树苗的间距,以免在无序竞争的环境下树苗为争夺光照资源、优先进行伸长性生长(长高),而导致树干的粗壮程度不足以抵挡大风与雨雪等灾害的侵袭而折断。如不进行间苗操作,不仅使得人工林面临较大的损失风险,过多的植株在开花时节产生的花粉浓度也因之成为令人头痛的过敏源。

林业真是很有意思。

 

  • 代代木——冷杉

原来东京都内大名鼎鼎的“代代木”(Yoyogi)是因冷杉而得名的,果然是无关紧要的豆知识。

 

  • 肉桂属的香樟

偶然在公园看到熟悉的香樟树钉有名牌,拉丁文学名里却有“肉桂”一词,当时很是疑惑。读到樟树一章时才得以解惑,樟科下有肉桂属,名正言顺。

 

  • 一棵完美的独树——榉树

曾经有人这样描述过一棵树: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大概在原野上的一棵独树才会有这样的风姿吧,而榉树即是如此名副其实。

 

  • 山茱萸——浴火重生

前不久在湖边见到很多开着一簇一簇绒花的植物,但当时手机里的识花APP因服务器故障无法识别。读到书里关于小乔木的章节时才意识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茱萸:遍插茱萸少一人。

茱萸和图里的另一种植物四照花属于抛荒地或者山火肆虐后首先占据生态位的先锋物种。其木虽无利用价值,但一往无前的气势却令人敬佩。

 

  • 泡桐——也是高贵的桐木

小时候大院里有一棵很高大的泡桐树,花期时满树紫色喇叭花串和结出的暗黄色小硬果让人印象深刻,始终觉得这应该是一种很平凡的杂树吧。没想到人家是真正的“高贵”的桐木,战国大名丰臣秀吉的家纹就是以其树叶为蓝本设计的,备受武士们青睐。

但是泡桐木质较为疏松,密度很小,无论如何也算不得良材。不过其满树繁花的姿态现在想来的确不凡。

 

  • 山茶花(椿 tsubaki)

同样是深红色的花瓣、明黄色的花蕊,以及有蜡质的叶子,难怪会把山茶与海棠搞混。但仔细看花蕊的形态还是很好区别,而且花期也不同,山茶是在寒冬刚过即开花,而海棠会稍晚一点。

相同的是,两种花都有鼓舞人心的力量。

Suez Crisis (苏伊士危机)

平日通过英文维基浏览自己感兴趣的条目,毕竟互联网从本质上还是以英文为主的。近来精神较为懈怠,需要以多种方式提振一下,要求自己多写点东西也是有必要的。因此,决定自己来总结一个英文维基的词条:Suez Crisis(https://en.wikipedia.org/wiki/Suez_Crisis

 

苏伊士(运河)危机,即“第二次中东战争(1956)”,是英国、法国、以色列对埃及的军事入侵,战争结果是入侵方基本达成军事目的:英法两国控制苏伊士运河区域,以色列占领西奈半岛、并重获红海亚喀巴湾港口的航运权。但在以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干预下,入侵方先后撤军,埃及强人领袖纳赛尔获得极大的表面声誉;另一方面,英法两国影响力大减,政府先后垮台,唯独以色列收获了与阿拉伯国家对抗的信心;此外,二战末期规划的以联合国及其安理会作为解决国际纠纷的框架也被证明无效,冷战阴云将笼罩人类几十年。

事件的直接起因是埃及总统纳赛尔(Nasser)将以英、法资本为主的苏伊士运河公司收归国有,此举在战后影响力已大为衰退的英法两国被视为不可接受的挑衅,势必要对埃及实施“惩戒”。

更深层次的背景在于埃及于1952年发生政变,军事强人纳赛尔推翻法鲁克国王统治,开始谋求埃及在中东地区的主导地位,其直接利益冲突方即传统的英、法殖民帝国和新建的以色列。此外,由英国扶持的约旦、伊拉克等阿拉伯君主国也与埃及存在争夺地区主导权的对抗。而在更宏观的层面,美、苏两大超级强国因不同的算计均乐观埃及增强实力,苏联甚至通过同为华约成员的捷克斯洛伐克向埃及出售大量的军火,这进一步刺激了以色列的危机意识,因而成为了打击埃及的急先锋。

英国时任首相艾登(Anthony Eden)在苏伊士危机之初则公开宣称将对埃及实施军事打击,但并未获得其美国盟友的支持。相反却是以色列与法国率先达成秘密协议,推进了三国联盟的建立。各方约定:由以色列率先对西奈半岛、加沙地带发动突袭,在达成战略目标后再由英法两国敦促以色列与埃及停火,如埃及不接受则由西方联军夺取运河区域。

事实证明以色列的军事冒险主义是成功的,得到了新式苏式武器增强的埃及军队仍然是孱弱的近代军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以军以摧枯拉朽之势达成了占领西奈半岛全境、夺取亚喀巴港口打通红海航运通道的预定目标。随后的英法登陆作战过程则是中规中矩,纳赛尔动员地中海港口城市塞得港守军混入平民中实施“全民战”,使得顾虑政治压力和声誉的英国首相艾登不断干预军事行动;而以殖民地部队为主的法军则实施“先开枪再问话”的政策,对埃及平民造成大量伤亡。

随着战事的发展,美苏两国敦促入侵国停火并撤军。其中美国担心苏联会直接出兵中东地区,一旦与北约盟国英、法发生军事冲突,则美国将有义务援助,从而发生与苏联的全面战争;苏联则向英、法、以三国发出了核威胁,并首次尝到了核讹诈的甜头,这也是后来古巴导弹危机的滥觞。

最终在超级大国的政治、军事和经济压力,以及联合国的调停下,英法两国即刻撤军,颜面扫地的两国国内也发生不稳,导致艾登政府的倒台,以及法兰西第四共和国的垮台、传奇领袖戴高乐重返法国政坛,建立法兰西第五共和国。而以色列则以强硬措施对抗着国际压力,一直到次年才从西奈半岛撤军,国民信心大大增强。

纳赛尔成为了表面上最大的赢家,得以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左右逢源,并逐渐成为“不结盟运动”的领袖人物;对内则加强了独裁统治,并对埃及国内的犹太人群体实施了系统性的驱逐和迫害。但埃及的地区霸权野心终究是黄粱一梦,比他们更勇敢、更善战、更有野心的以色列人会继续给予他们沉重的打击。

站在历史角度公正评价的话,纳赛尔给埃及国民和中东地区带来的苦难是深重的,其历史地位远不如后来与以色列达成和睦却被极端势力刺杀的埃及总统萨达特。

“奋力东融”

这应该是一路上我在高速路旁见到的最佳广告语了。

算是心血来潮,或是突发奇想,决定自己开车从深圳回家,1400多公里的旅程,伴随着几乎不停歇的大雨,开了3天。

见到这块巨幅广告牌是在第二天午前,从两广交界的门户贺州继续往西北而去,接近鼎鼎大名的阳朔之前,先进入了桂林市治下的平乐县。

“奋力东融!——平乐县委、县政府宣”

底下的小字解释说全县是要奋力向东融入以珠江三角洲为核心的粤港澳大湾区,如此昂扬的姿态,不禁令我啧啧称奇。要知道,这地方距离珠三角差不多有400公里了,猛踩油门也得跑大半天。此地虽比阳朔略逊一筹,但漓江画廊就在左近,奇峰岫岩处处可见,在濛濛细雨中也是青翠欲滴,风光很是怡人。但竟然没有返身寻求与山水甲天下的桂林、阳朔紧密联接,反而将目光越过自己东边的地级市贺州、投向了遥远的珠三角,寄望于整合进目前看来仍然停留在概念上的大湾区,这里的党政班子不得不说很有意思。

无论如何,“奋力”二字所展现的志气和姿态,让我肃然起敬。他日有缘,希望到那里好好看看。

终于换了个平台

一直放在北美空间的网站前些天出了点问题(以前也出过类似的问题、联系客服解决了),这次自己摸索、联系客服都搞不定,于是决定升级一下比较落伍的ASP程序。过程磕磕碰碰,不断出状况,自己千方百计寻求解决途径终告无效。没办法,退而求其次,切换到同一系统的主流PHP版本去,程序装好再摸索把网站数据导进去以及调试。哪知道问题更多,最后虽然程序装好了,但完全不能使用,当然也是千方百计了很久。

终于得出了结论,这空间应该就是不能再用原来的网站程序了吧。其实这时候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毕竟是自己不断尝试、不断证明直到无路可走的结果。那么就痛快切换到这个平台吧。

反正所有的日志(blog)和绝大多数的图片都有备份,抽时间慢慢逐一恢复吧,最重要的数据都在,心里很踏实。

最后,久疏问候,希望大家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