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Express Tour: 3. Puttalam

Puttalam, Sri Lanka (普塔勒姆,西北省,斯里兰卡)

让我们回到斯里兰卡,这次是位于首都科伦坡以北不远的滨海小城普塔勒姆,在各种意义上籍籍无名之地。

(但我真诚地祝福居住在那里的朋友,愿万事顺利)

普塔勒姆甚至不是西北省的省会,而是该省划分成的两个地区之一的中心城市,人口约5万人,是一座以穆斯林为主的城市。在以旅游为主要吸引力的斯里兰卡,西北省也是相当冷门的目的地,一篇导览文章似乎是“绞尽脑汁”才列出了一些自然景点,其中最有特色的是普塔勒姆潟湖(Puttalam Lagoon),所谓鸟的天堂。

普塔勒姆位于斯里兰卡干、湿两种气候的分界线附近,属于热带草原气候,这和其他地区的热带雨林气候还是有较大的不同。沿海地区风能资源比较丰富,邻国印度在此地投资建立了一座规模颇大的风力发电站(Wind Farm)。

印度洋的风。

City view and the Lagoon in Puttalam city, Sri Lanka

AliExpress Tour: 2. Algiers

Algiers, Algeria (阿尔及利亚,阿尔及尔)

阿尔及尔是一座混杂了很多“色彩”的城市。

作为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是马格里布地区(埃及以西的阿拉伯世界)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也是非洲大陆的名城。

因位于面向地中海的优良避风港内,阿尔及尔在公元前已是最早的航海民族腓尼基人建立的重要殖民地了。随着罗马共和国在与迦太基的布匿战争(Punic Wars)中取得最后胜利,这个名为Icosium的城市被纳入罗马在北非设立的行省里,但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征服马格里布使得Icosium几乎被欧洲人遗忘,直到本地的柏柏尔人政权在944年重新建立起以Algiers为名的城市。

此后阿尔及尔的历史在我看来颇具争议性:在中世纪和近现代的海洋史上,“巴巴里海盗”(Barbary Pirates)可谓臭名昭著,凶名赫赫的大海盗红胡子巴巴罗萨兄弟即是以阿尔及尔作为基地、在奥斯曼帝国的庇护下成为中世纪地中海最大的威胁。这些海盗最凶恶的行径是绑架勒索,在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时代,阿尔及尔的人口有一半都是被掳掠而来的欧洲人,一个奴隶城市,其中最有名的俘虏是西班牙文学大师塞万提斯。

为了解决阿尔及尔海盗问题,欧洲国家多次组织大舰队围剿、甚至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也两次派遣了远征舰队。终于,法国人征服了阿尔及尔,开启了法国与北非两百年一直持续到今天的爱恨纠葛。

在法国的近现代历史中,阿尔及利亚是她最重要的海外领地,阿尔及尔则是帝国荣耀的象征,因此一直到阿尔及利亚独立,这几乎就是一座法国城市,法国人以及在当地出生的欧洲人后裔构成了城市人口的主流,逐渐形成了一个名为“pied-noir”的土生白人群体。年鉴派大师布罗代尔就曾在阿尔及尔生活过很长的时间,正是在这里完成了名著《菲利普二世时代的地中海和地中海世界》的构思。

随着二战结束和法国殖民帝国的解体,残酷的阿尔及利亚独立战争彻底改变了这座城市的人口结构,全部的白人人口撤回法国本土,阿尔及尔与这个新生的阿尔及利亚国家迎来了新的、却乏善可陈的新发展阶段。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这段法国殖民历史,以阿尔及利亚为主的北非移民及其后裔目前在法国本土的人口构成中已十分醒目,1998年帮助法国队首次夺得世界杯的球星齐达内即是出生于马赛的阿尔及利亚后裔,而现今的法国足球界有着北非血统的球员几乎已占据了半壁江山。管中窥豹,可见北非元素对法国社会的改变。

这或许也是历史大势的力量吧,因和果,终究如此。

AliExpress Tour: 1. Kandy

Prologue:

所谓“不破不立”,原本在进行的将建站以来的日志逐渐恢复到WP平台的计划被迫终止了,因为电脑硬件终于不堪重负、导致系统也随之崩溃,可叹的是没做好C盘的备份,而服务器上也没有保留之前z-blog的数据,所以真的是追忆逝水年华了,哎。

因为在运营的AliExpress店铺陆续有跨境电商交易产生,由此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广阔,以及产生连接的可能性。而我的无可救药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是不会对此无动于衷的,所以打算循着订单的路径,去了解另一边是怎样的地方。或许有日,自己可以亲身到达那里,如此的人生经历也很不错吧。

 

Kandy, Sri Lanka (斯里兰卡,中央省,康提)

意外吗?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可能性是非常非常多的。虽然此前从未听闻过这个城市,但康提却并非名不见经传的偏僻地方,而是斯里兰卡中央省省会,仅次于首都科伦坡的第二大城市,以及该国历史上最后的独立王朝国都所在地,也是佛教上座部的圣城。

康提几乎位于斯里兰卡本岛地理位置的正中,是一座群山环抱的滨湖小城,因其海拔将近500米,相对滨海地区康提气候较为适宜(当然也是热带雨林气候)。斯里兰卡历史上最后的独立王朝即定都于此,因收藏了佛陀牙齿舍利而建立的佛牙寺与王宫比邻而居,康提成为斯里兰卡宗教中心,至今仍然。

15、16世纪以降西方殖民者陆续征服了斯里兰卡的海岸地区,但葡萄牙人和荷兰人的多次征服尝试都被康提人击退,甚至对侵略者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很有点台湾原住民赛德克巴莱的意思。直到进入19世纪,如日中天的大英帝国经过两次艰苦的“康提战争”才在本地僧伽罗贵族的内应下征服了康提王国,最终建立起了英国的锡兰殖民地,将其转化成热带种植园经济。但康提人武德充沛如故,先后发动了两次大起义,算是掀开了民族独立抗争的序幕。

值得一提的是,二战结束前盟军的东南亚指挥部最终是设在了康提,英属印度副王蒙巴顿勋爵在此指挥对日军的最后反攻。

独立之后的康提可说的并不多,与成都结成了姐妹城市,可见其在斯国的重要程度,与暹粒在柬埔寨的地位相若。如果有机会去斯里兰卡旅行,康提必定要去看看的。

for 2024.5.26 : Remember you

時代はこんなに巡り巡って慣れた環境や友達も変わって毎日通ったあの店もなくなり思い出が宙で迷子になっている

あの頃はなんて昔話出来る貴方だけは消えないでいて

 

仿若旦夕间,你我已行远。

这仿佛是你(凭藉ayu之手)写的歌,remember you & remember me

2024.3.23:慢慢看,不要急

眼疾发展的速度令人惊惶,不确定还剩下多少时间,以及在不断加深的病情之下应该如何生活,怎样做到从容?

既然看不到的地方越来越多,那么就慢慢看,多花点时间慢慢看清楚,如果可能的话就认真记住,这样下次遇到类似的场景会有用处。所以,现在开始不要着急,也不要逞强,更无需羞愧。

事已至此,唯有坚忍而已。

2024.2.12:不灭的光荣(remaster)

身处一个大时代,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希望凭借一己之力建功立业,至少也是为民族的信念战斗.当发现自己已经无力掌控自己的命运时,你会想牵挂自己的人说”抱歉”吗?
开始进入诺尔多精灵的大悲剧之中…
费阿诺,芬戈尔芬,迈斯罗斯,玛戈勒,芬戈恩,图尔冈,芬罗德…都是优雅的精灵王子啊,为了反抗神和恶神的誓言,整个诺尔多种族背上了以死亡为终结的诅咒,除非沧海桑田,除非大海吞噬贝勒里安德,否则逃亡的诺尔多将得不到曼维–阿尔达的王者的宽恕.
 
最英勇的战士倒在了火焰与鲜血之中;洁白的城池在烈火中坍塌;精美华丽的宫殿毁灭于同族相残…
诅咒啊,诅咒.
难道诺尔多命该绝于神的诅咒吗?至少他们中的君王向莫高斯发起了最无畏的冲锋,诺尔多蓝色的旗帜在死亡的要塞门前迎风飘扬,芬戈尔芬大王举起比星光更明亮的宝剑连刺莫高斯十数剑,给恶魔留下了永恒的伤疤;最狂野的费阿诺更是站在月亮刚刚升起的贝勒里安德嘲笑所有怀疑和诅咒他们的神或者恶魔,并无畏地战死在冲锋中…
 
失去的尊严和珍宝可以从敌人手中夺回,但是同族相残的惨剧却最终印证了诅咒的效力.
当迈斯罗斯和玛戈勒从神的援军手中抢回父亲的珍宝时,他们发现宝石给了他们饱受损伤的心灵最灼热的煎熬:同胞的鲜血,漫天的火焰,堕落的费阿诺一族永远丧失了继承宝石的权利.
在烈火般的煎熬中,迈斯罗斯带着宝石投向了地心之火,在那里结束了自己烈火般的一生,和父亲一样的归宿…玛戈勒将另一颗宝石投入大海,自己漫游在这片毁灭了的海岸边,用歌声讲述着诺尔多精灵不灭的光荣.

A Lonely Flight to Reykjavik

Reykjavik city skyline with colorful roofs, a church steeple, and snow-covered mountains in the background in Iceland

seem to echo through the crisp, cold air
as the plane touches down on the barren land
I step out onto the tarmac, feeling an icy chill
that matches the emptiness in my soul

Reykjavik’s streets, adorned with colorful houses
fade into a blur as tears well up in my eyes
each corner holds memories of a love lost
a connection severed, never to be mend

I wander aimlessly in this foreign city
searching for solace amidst the unfamiliar faces
but the loneliness wraps itself tightly around me
like the frost that coats the windows at night

The aurora borealis dances across the night sky
a breathtaking display of beauty and grace
but even its ethereal glow cannot fill the void
left by your departure, your absence

I find solace in the desolate landscapes
as I stand on the edge of the rocky shoreline
watching the waves crash against the rugged cliffs
the vastness of the ocean reflecting my desolation

Unrecoverable sadness and sorrow fill my heart
like the unrelenting waves crashing relentlessly
but amidst the pain, a flicker of hope remains
that one day, I may find peace within this loneliness

As the pale Arctic autumn sunshine fades away
and darkness descends upon this desolate land
I board the flight back, carrying with me
the weight of a lonely journey to Reykjavik

2023.12.14:两百年人

刚刚读完了科幻巨擘阿西莫夫的短篇名作《两百年人》(The Bicentennial Man),嗯,直接读的原著。莫名其妙地,近来英文阅读的内容数量和频率可谓急剧上升,是潜意识里想要去做什么吗?

说回小说,虽然有些细节不明所以,甚至要不断复习十分重要的“机器人三原则”,因为故事主线是与三原则交织在一起的,而且需要凭借这些原则来推进故事情节。之所以是名著,除了结尾时的余音绕梁的韵味外,心有戚戚然的乃是生而为人终有一死却可以永志不忘的一颗恋心

 

最近有种自大却不无道理的自觉:我大概可能算是个散文…家?虽然写个日志都磕磕碰碰、艰难异常,但成文后去重读还是有点意思的,最起码言之有物,就算是感慨、是抒情,亦是有感而发。

因为自己的人生的确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化,身体机能方面的原因应该是全方面地影响了自己的想法和态度。或许能够逐渐感受到命运的无情与宏大,在仿佛遮天蔽日阴云笼罩之下会更珍视穿透云层的柱柱天光,生老病死,爱恨情仇,翻云覆雨,心底悸动,凡此种种便是那些光。

 

《两百年人》的主人公Andrew Martin是个自我觉醒了的机器人,与主人Martin一家数代人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并在他们的帮助下获得了人身自由、推进订立了机器人权益保护法案、为自己更换仿生身体、开发机器人的进食和消化能力,最终为了被人类社会真正认同为一个人,Andrew要求对自己实施“放弃永生”的手术、在自己被制造出来的第两百年时作为一个人类死去。

阿西莫夫在这个短篇里构建的主题很宏大:生命与不朽,何为人类?终有一死的人类只有有限的一生,因此人类本能地去追求永生;而机器人(其实在当今的语境里讨论AI更合适、但其实本质是一样的)在拥有了永生能力、成为了所谓的“不朽的硅基生命”后却始终在追求成为人类,追求寿终正寝。

这种想法,让我联想起托尔金世界里的精灵族和人类对此主题的探讨,死亡是造物主给予人类的馈赠。以前很难理解,但读完《两百年人》,虽然分属科幻与奇幻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却有了些认同。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2023.12.4:北江纪行 1

在粤北小城英德十二月的冷雨夜中,心神不宁。

继不久前的西江行,前天开始了北江的溯江之行。目的性很明确,就是从河口的三水思贤滘一直到江西边境上的南雄珠玑巷,全程不走高速,尽量沿着江岸上行,去“体认”水的走向、山的绵延和路的蜿蜒。这是南粤广府文化的播延之路,或许也是数百年前我的先祖北迁入川之路。

从湘、赣、桂各省的群山中流出、并逐渐汇聚成为北江的这条大河最终在佛山三水的思贤滘分流汇入更壮阔的西江,而另一条支流则称为东平水道、顺德水道,并一路流向狮子洋。

思贤滘是一段相对狭窄的水道,连通西江和北江两大水系,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历来是广府核心区域通往肇庆府、乃至桂省的要冲。而且在西江东岸的广阔冲积平原上有一座几十米高的名为昆都山的小山,倒是有几分虎门扼珠江口的气势。

从昆都山眺望思贤滘及远处的西江

昆都山下、思贤滘岸边,有一个名为江根村的古村落,颇显佛山其地的富庶文华。

出三水,沿G240北上,不多久便是粤北的门户清远了,南岭余脉与珠三角的冲积平原在此分野。这一段的北江大致是东北-西南的流向,东出清远城区就是号称“北江小三峡”之一的清远峡/飞来峡/飞霞(地名驳杂并不统一),据说其得名与东坡学士颇有渊源。

北江水运与黄金水道西江相比不算繁忙,但因为上游的英德等地产石材等矿产,大宗矿石的货船在峡江里倒是不少。徒步走了峡谷栈道,每每在峡江中总会想起昔时的长江三峡,此地虽也清秀精致,但也仅此而已了。

 

今早从清远出发时开始下雨了,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下雨了吧。沿途的雨势越来越大,大约一个小时后到达了清远峡上游的飞来峡水利枢纽,但是既不能上到大坝也无法走到水边,只能在周边看看,毕竟我也是水利行业(潜在)从业者,多少有些朝圣心态吗。

果然大坝上游已是“高峡平湖”的景象,G240一路缘水行,这段路的驾驶体验很不错,路况好、车辆少,而且水路与陆路几乎合二为一。就这样大概半小时车程,到达北江重要支流连江的江口,已经进入英德境内了,这里有“北江三峡”之二的桢阳峡,也是詹天佑先生主持修建粤汉铁路时攻关此地丛山深谷险要路段的地方,现在仍有绿皮车与国道并线开行。

进入景区沿江去远眺了连江口,此地的地理形势通过这幅壁画看得比较清楚:

左下部分是连江口镇,也是历史上北江中上游的重要货物集散地;中间是连江、通向湘粤边境的阳山、连州等地,我曾在一个端午期间的暴雨间歇中走过粤北那些愁肠百结的大山,伴随着《瑶族舞曲》的旋律,依旧心神不宁;右手边则是北江干流的桢阳峡了。其实不用进来景区的,因为G240就是贴着峡谷东岸而行,将近十公里的风雨之旅,目不暇接。

出了桢阳峡就是英德的核心区域了,这边的山已经显出喀斯特地貌的形状,虽然第一次行车至此,但在往来的高铁上应该是许多次从车窗眺望过这样的景色的吧。

(待续)

2023.11.20:西江纪行

兴之所至,再次踏上了对岭南腹地相对陌生的区域的“探访”(两周前的增城-从化之行算是开了个不错的头),这一次是从云浮的山岭中穿梭至西江边,沿河谷省道/国道溯江而上,直至两广边界。山脉、河流、道路、城市,以车轮为承载,带着眼睛去看,去直观体会一个区域的整体面貌,应是大有裨益。

数年前在高明乡下时,那条通向夕阳落下的群山的省道通往新兴县,有一次被其吸引往那个方向驶去,但终究半途折返。这次便以新兴为起点,在云浮市区留宿一晚后,向北去往西江南岸的云安港。

据自己观察,云浮工业其实相当发达,尤其是水泥、混凝土、石材、有色金属等与建工相关的产业,来往于市区周边与云安港区的大货车数量极多,以西江这一两广间的“黄金水道”为动脉,与下游的珠三角地区的产业联系非常紧密。而据说云安港是广东省内内河第一大港,吞吐量相当可观,港口、码头、货轮、装卸设备、尘土飞扬、货柜车往来如梭,骄阳、黝黑的面容、江岸狭窄国道弯道的竞速,原来是这般模样。

从云安向西北溯江而上,一路上大小码头很多,虽然外貌破败陈旧,却有大量的货车在装卸转运各种货物。在想故乡的川江河谷,因为那里更高的山、更深的河谷,并没有这样沿江行驶的经历,但对于河港码头又哪里会陌生呢?

就这样联想间,大概一个小时车程,到达了西江南岸重要的河港小镇——郁南县南江口镇。它位于南江河汇入西江的河口左岸,西江对岸西北即是今晚留宿的肇庆市德庆县城区,有跨江大桥连接。恰是正午时分,将车停在镇口的学校旁,中学生们三三两两放学出来,但通往老镇和码头的坂道很是静谧,莫名地在想“Scarborough Fair”,在午后的艳阳里经由尘土飞扬的道路抵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水边小镇,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原本的行程是在南江口过江并歇宿德庆,然后次日沿北岸向下游的肇庆、三水而去,再然后返回深圳。但天色尚早,兴致盎然,决定继续向上游,先前往郁南,再前往两广边界处的肇庆市封开县,广东的西北门户,也是广西的东南门户梧州左近。

郁南与封开相距并不远,但一在江南、一在江北,一属云浮、一属肇庆。历史上沿革也不同,前者隶属罗定州,后者则是肇庆府所辖,然而地理接近、风俗相仿,一江两岸却有微妙的不同。郁南江畔有一条骑楼老街,整体城市面貌缺乏活力,当然不仅仅此地,近些年我去过很多小城,冷清景象大抵如此。而封开的新城区要繁华一些,但其老城所在的两江夹角的半岛却极为逼仄老旧,与郁南、新兴、德庆一样,几乎没有年轻人。

封开江面

返程路上顺道去看了封州古城,是修复后的封开旧城,在现今县城城南约5公里的西江左岸。完全没有宣传推广,但修复得很好,周边的村居与古城融为一体,而居然可以驾车从城门洞穿过停在城门前,倒是很有趣的体验。

最后说说德庆,傍晚外出觅食,几乎走遍了城区的几条主要街道。虽然离肇庆市区已不太远,但经济活力还是相差太多,平平无奇的南粤腹心小城。因其较为宽阔的一片台地,而在此地形成了这样一座县城。江水奔流不息,终究还是要去往下游。

西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