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瓦格纳雇佣兵“清君侧”行动看似即将一蹴而就时,我也不免有些心思复杂:首先是为乌克兰感到振奋,关乎国运的反攻有望以此为突破口打开局面;同时也因为侵略者被自己豢养的恶犬反噬而感到大快人心,但也担心会真的亲眼见证历史、见证21世纪的萨拉热窝事件就此开幕。
苏联名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很是应景,瓦格纳私军先锋昨夜已抵达莫斯科南郊的图拉市,虽然这首歌描写的是二战后宁静安详的岁月,并不是如同《喀秋莎》那样的烽火连天。
一夜之后,一切仿佛如闹剧一般来去匆匆,留下满脸错愕的各方。但这或许不是(骚乱事件的)结束,也不是(一段动荡岁月的)开始,甚至不是(?)开始的结束,也许正是(帝国迷梦就此)结束的开始罢了。